“不可能。”
“那,先生自己烧掉?”
“也不可能。”
“那你问那破问题干嘛?!”炸毛了。
“逗你玩。”
“···”
“噗噗,先生你果然无良了。”郝流枫模仿者瞑幽刚刚的语气。
“先生。”郝英俊总有一种感觉,闻多情对待瞑幽是特别的,虽然他每次都把瞑幽整的很惨,或许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他的眼神中总是多透漏一些柔情,或许不该说是柔情,可是那种温柔是掩盖不了的“先生,就这么放过他?”
不止是郝英俊,就连
郝流枫也在等待闻多情的答案。
“瞑幽”闻多情回过身子,看着站在自己身后一脸炸毛样的狮子“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呃,不该写你们两个···”小狮子鼓起腮帮,不服气的很“可是你明明对郝英俊就很特别啊,第一次见面就把我揍的浑身疼,对那小子什么都没做就放过了!还有在蟠桃宴上,送了那小子一支舞不说了,还让我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开始上课后,你更是偏心,把我的东西全部抬来,又把他放过了!算了,东西什么的就不说了,你布置课业我都翻倍的!这我就不说了,他的课业用来练字,你就一句话带过,我呢?”本来是给自己解释的,谁晓得到了后来开始给自己鸣不平了,说到现在,都连带了三分委屈···咳咳,三分醋味?
郝英俊瞪大眼睛,这小子在说什么,居然觉得闻多情对他好?有没有有搞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闻多情对瞑幽是特别的。
闹剧,绝对闹剧。郝流枫放弃了劝架的打算,靠在椅背上看戏,心里思付着,要不来段三角恋的故事,就写《授课笔记》好了。他是唯一一个局外人,场景看到比谁都分明,但他不愿意说破。他为什么要说呢?一个是整日欺压他的先生,一个是跟他从小斗到大的对手,另一个是常以小叔辈分压迫他的小叔,给他们斗去吧。像自己这个英俊潇洒的公子该是陪美人喝酒聊天听风看月的,情事纠缠同他一概无关。
“我一视同仁的。”闻多情说,声音里不带任何表情“对于不同的学生选择不同的教学方式,我一向公平。”
“哼!希望先生你做得到!”小狮子愤愤的说“你要偏心谁,我诅咒谁就恨你!”
···(读者们,我不是故意的,咳咳,把最后一句删掉。)
“这话说的妙。”郝流枫打开多年不曾用的扇子,眯眯的笑。
☆、三家同凑
守在瞑幽府门口的小侍打了个哈欠,一双眼睛迷茫的扫过四周,漫不经心的回过头,突而,像被点到一般,小侍回头,先是接着瞪大眼睛,接着是哆嗦,然后手脚无措。还是年长的小侍比较有经验,他冷静沉着的吩咐已经手脚荒乱的年轻小侍去向韩总管报告。
霎时间,整个瞑幽府的花瓶、酒盏、塘瓷···等等易折易碎的东西全部被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庭院瞬间就只剩下光秃秃的石桌和树木,韩宇目光扫过微微颤颤的老伯,嘴角不自觉的抽动:“老伯,你的夜壶就不用藏了吧?”
“要的要的。”边说着边搂紧自己怀中的壶,步履满跚的拐进后花园中。
“发生什么事了?”透过窗棱看到乱作一团的瞑幽府,正练字到一半的小白搁下笔出来,看着光秃秃的院子皱起眉头“居然将东西全部搬走了,多少级的破坏家?”
韩宇沉默,只是弱弱的伸出三根手指。
“sān_jí?”小白疑惑“sān_jí就搞成这样子?”
“三个祸害都来了···”韩宇说着,顺便指挥着着众人将花园中的石凳也抬走“白公子,你去哪里?”
“我还有东西放在房梁上,先去拿了。”小白正欲转身,三个祸害已经跨门而入了。
走在正中间的瞑幽一脸苦哈哈相,小白乐了,有多少年没见过他家殿下这么悲惨过了,转头一看某人也在,瞬间拉下半边脸:“两位怎么有空来这做客啊?”
郝英俊立马讨好的扑上来,想必昨个勾搭仙子不成反而被罚了课业的事情,自己家狐狸已经知道了:“瞑幽昨个课业没有完成,把我们都连累了,今个要抄五十遍的,为了明个不抄一百遍,我们来看着他。”
一张张的宣纸在桌上铺展开,就这微风徐徐,瞑幽悠哉悠哉的感觉着,还没美到头,郝英俊一巴掌盖下来,瞑幽转头狠狠瞪,最后敌不过另外三个人,只好默默的低头写。
终于,一遍未抄完,狮子就炸啦毛!一脚踹开身边的凳子,爬上桌子振臂高呼:“我要自由!我堂堂地府殿下,居然要写课业,传出去有多丢人!”
郝英俊冷哼:“你可以跟大家说‘我不叫瞑幽’的。”
小狮子撇撇嘴,转头看想郝流枫,暂时忘记了是死对头的事情:“你甘心就这么把时间浪费到这里吗?你说!你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青年,对着一本破经,不是埋没了吗?”
“确实,”缓缓的掀开刚刚抄完的一页纸张递给身边的小侍,郝流枫铺好新的宣纸开始写“但我别无选择。”
“都别写了!”瞑幽拦在他们面前,将另外两个人手中的笔夺了,逼迫对方看自己“你们今天写五十遍,下次万一他让你们写五百遍呢?你们就这么任人宰割?”
“让开让开···”将
瞑幽推到一边,郝英俊接过小侍递来的墨汁,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