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行尸走肉的人来说,还会在乎这些吗?」长空抑郁说着,声音掺尽了身不由己的痛苦,倾泄而下:「妳可知道,当初如果有选择,吾宁愿选择一死,但吾不能,桃花希望吾协助他、协助日盲族,而他,更让吾欠下了恩情……」
「行尸走肉?」银绝冷笑:「难道太阳之子给你的刺激还不够吗?他给你的比谁都多,族内的人都明白。」
「……但他何曾想过吾是否需要那些?」他的给予,是无情的给予、是折磨,他无力抵抗!他从不知他不需要他的情、不需要他的一切……
「就算他的付出在你心中是如此不值。但是——」银绝撇过头,不愿再看到长空痛苦的神情,向来她便看不起折磨自己的人:「吾虽看不惯太阳之子,但有一点你该明白,就算你不需要那些,从头至尾,他也可以不给予!你可以耽溺自己的苦痛,但别人的付出也不是理所当然。」
长空阖上眼,俊削的脸容浮现扭动的挣扎与麻乱。
恨,恨不了、怨,怨不下、爱,爱不得,他与千叶的恩仇楚楚,他怎不晓?但他只能拿酒便倒,让涌进喉间的辛辣灼伤一切。
自己若看不透他,那他又何曾了解过他?他心口有把游刃,永远是对着这人,无法完全信任,也无法完全倾心。
两人沉了半晌,银绝到底还是问了:「你与他还发生过什么?否则他又何必——」银绝突然止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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