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继承遗产,无论卖到哪里都是光年自己的事吧?”神小九不悦地蹙眉。
“可是我十分恼火呢。”s收敛了笑容,“谁都知道暗夜是我老公,当初我高价问盛夏光年买这法杖,他对我置之不理,如今卖出去的价格不及我当时出价的一半,他的做法对我而言是一种羞辱。”
“无论如何,我要和他决斗一次。这是我最低的底线。”
夏毅成挂了电话以后,换了一套休闲西装,米色的布料沉得他脸色稍微红润一些。头发蓄长了很多,细碎地触碰扯脖颈,他只能稍微梳理一下,套上很久没有见光的皮鞋出了门。
商业酒会举办得不算平凡,但一个月总有那么一两次。夏毅成按着约定来到金辉vip宴会场的时候,挂在最前端的横幅让他不由苦笑。
“贺tamp;b成立五十周年,欢迎小少爷回国”
似乎只是在一个月前疯狂地想要遇见的人,就连在游戏里一次偏执的偶遇都会奢望的人,仅仅一个月后他却觉得望而却步。
tamp;b的小少爷回国了。
端着香槟美酒的男女们谈论的都是这个话题,谁都没有忘记一年前他遭枪击险些毙命的事件。虽然当时这件事被董事长用尽全力压了下去,连新闻报纸都没有播报出来。但是俨然已经成为了公开的秘密。
夏毅成在休息处找到了爸妈,夏妈妈抚顺着他微翘的额发,低声说,“一会儿先去和童伯伯问个好,你和童斯不是当过一年同学吗?总得去照个面吧。”
忍耐住内心的波澜起伏,夏毅成微笑着应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