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不多饮酒了,喝完这一杯,我们便各自出发吧。”乌恩说。
耶律洪基接过侍女递来的酒杯,笑道:“干杯!”
各自饮尽,乌恩突然笑了。
紧接着塔楼下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完全没有准备的辽军守卫被杀了个干净。
耶律洪基拔刀,远离乌恩,惊道:“你这是为何?”
“送你的行宫,本王又想收回来了。”
“那你拿回去即可,何须如此!”耶律洪基瞪大眼睛。
“你的命,本王也想要。”不再废话,乌恩拔出刀来。
比起叶昭和伊诺来说,耶律洪基武艺平平,刀被弹开的空档,乌恩一刀捅进了他的胸膛,鲜血喷洒出来,乌恩嫌弃的擦了擦脸。
不甘和难以置信永远定格在了耶律洪基的眼里。
似乎也没什么好怕的,乌恩把刀刃放在他的脖子上,把头颅整个割了下来。
下方,契丹军官发现西夏士兵呈现合围之势时,就指挥着步兵形成防御圈。骑兵擅在突围,像这样紧紧抱团的阵型反而施展不开拳脚。
西夏包围辽军后,并没有立即展开进攻,数十万人对峙着的战场鸦雀无声。
乌恩提着耶律洪基的辫子,走到塔楼的最高处,把头挂在了上面。
高声用汉语说:
“降者不杀!”
“杀契丹军官者,赏!”
见到她,苏合带着西夏士兵立刻齐声大喊:
“降者不杀!”
“杀契丹军官者,赏!”
“降者不杀!”
“杀契丹军官者,赏!”
皇子死了!辽军中不少人看到了耶律洪基的人头,恐慌如瘟疫在队伍中蔓延开来。
声声如雷贯耳的喊叫让契丹官将心颤不已,有些开始破口大骂。
“别听信这些西夏羌人的话,翻脸不认人的东西!”
契丹军官平时的余威还在,震慑住了不少士兵。但长久的压迫下,总有几个带着血性的人,找到了宣泄的机会。当第一个契丹军官的人头落地时,所有人都看向那人,只听他愤恨的声音说。
“老母亲就是死在你们这帮契丹杂种手里,老子等这一天很久了!”说完,那名汉人又举刀冲向他们的队长,没有人阻止他,一时竟如入无人之境。
一旦有人开了头,胆小的,隐忍的,谁不是被契丹人强撸来当牛做马,情绪最易传染,反刀相戈的汉人越来越多。
契丹军官惊慌失措:“谁阻止他们,本官必有重赏!”
可是他渺小的声音很快淹没在众人的愤怒之中,一直刻意忘记的仇恨被重新燃起,有些人甚至不在乎西夏所谓的赏赐,他们充血的眼睛四处寻找着还骑在马上的军官和妄图躲到人群里的契丹人。
平时作威作福的契丹人怎么都想不到,有一天会死在他们眼中犹如牲畜的汉人手里。
辽军里契丹军官全部倒下后,喧哗的辽军再次恢复寂静。
西夏的骑兵还围着他们,他们摆脱了辽人的掌控,却不一定能活着离开。
有个胆子大的汉子走出队伍,来到两军对峙的空地上,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丢在地上。
全是契丹军官的耳朵。
他抬起头,毫无畏惧的看着乌恩。
“你说的话,算不算数?”
乌恩笑了,朗声道:
“赐你千两纹银,你可以自行离开,或者替本王卖命。”
那汉子有些挑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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