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拍了下他的头“看他这架势是要包养你了,你还不好好表现?卖给一个总比卖给多个好吧?至少安全。”
萧暮游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我能把自己卖给别人么?”
“呵,你不就在卖么?”
“是彻底卖掉。”
“可以啊,打算卖多钱啊?”萧景开始收拾碗筷。
“嗯...100块吧。”萧暮游想,也许100块,那个人会愿意把自己买下呢?
萧景哈哈笑了,又拍了下他的头“我的宝贝,你怎么只值这个数哦!快去吧。”
萧暮游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乖乖上楼进浴室去洗澡了。
出来的时候,那个男人果然已经在了。他走过来把萧暮游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萧暮游刚洗过澡,身上那凉爽的水汽碰着很舒服。男人把头埋在他的劲窝里,不停地亲着“有没有想我?”
萧暮游没有回答,只是任他亲着,男人也不介意,边亲边脱他的衣服,接着又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颗药丸“宝贝,知道这是什么吗?”
萧暮游把头偏到了另一边,很明显,他很抗拒这个东西。
男人哈哈大笑,又把他的头掰了回来,不顾萧暮游的挣扎,把药丸喂进了他的嘴里。“别怕,只是让你在做的时候快乐放松的好东西。不会伤害你的。”
说着又在他的嘴唇上狠狠地咬了咬,疼爱之情溢于言表。
房间里的空气很快就热了起来,□□声,拍打声,低吼声,像一首糜烂的交响曲。萧暮游的神智渐渐远离,满脑子只能想着快点,快点,再快点。他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人“张鹤,张鹤。”
男人听到了这个名字,醋意大发,他揪着萧暮游的头发“你喊谁的名字?你知道现在上/你的人是谁么?”萧暮游却把他抱得更紧,身体不足地扭动,眼睛来全是潋滟的波光“快点!快点!”
男人哪受得了,又开始狠命地抽/动了起来。
最后,男人把萧暮游抱到了阳台上,压着狠干。“每次你都看这个阳台,这阳台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更兴奋?”
萧暮游浑身酥麻,睁开的眼只能模糊看到那画满小图案的窗帘。他忍不住低低哭着呻/吟出声。很明显这取悦了那个男人,于是速度更快,力度更大,萧暮游仿佛一只被狂风巨浪拍打着的小船。
张鹤下班回家的时候注意到角落里那三个花盆又长了一大截,薄荷的叶子已经长得很大了,用鼻子一闻,能闻到很清凉的薄荷香。向日葵的小杆也抽出了几片绿叶,卷柏的枝蔓已经快要漫出花盆了。
他想是时候把它们还回去了,那个人看到这些大概会很开心吧?
走进阳台的时候,他好像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响,拉开窗帘,眼前的一幕就这样炸在他的视网膜上面。
两个浑身光溜溜的人叠在一起,下面的那个人正是萧暮游,他被压在阳台上,那张天真清秀的脸就正对着他,此刻他的眼里全是迷蒙的水光,整张脸都被情/欲熏得通红。
压在萧暮游身上的那个男的埋首在他纤细的脖颈里,身体在不停地耸动着。而萧暮游就伴着那耸动而不停地□□出声,那声音好像是在糖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漉漉甜腻腻的。
张鹤颤抖着身体,捏着拳头,红着眼把窗帘狠狠地拉上了。
可是即使他逃到了卧室里,萧暮游那动情的□□还是无处不在,他打开电脑放起了歌,把音量开到最大,可是一闭上眼,就是萧暮游那双满是水汽的桃花眼。
“艹!”屋子里有什么东西被狠狠摔碎了。
直到半夜,张鹤还是在床上翻来覆去,心情要比一开始平复许多。但是之前看到的那一切还是在他的的脑海里不停的轮播,让他的神经突突地痛。他以为自己其实可以不在乎萧暮游的“鸭子”身份,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他在意,他在意得不得了,他根本无法想象萧暮游是否每天都是这样,和不同的男人干着同样的事,露着同样的表情,哼出同样的声音。
张鹤跑到了厕所,呕了大半天却发现什么也没呕出来,一股恶心感却盘旋在胸口挥之不去。
张鹤干脆起了身,拿着瓶啤酒就到阳台去了,屋里闷得他喘不过气。
他拉开窗帘的时候,被吓了一跳,萧暮游就坐在那里直愣愣地看着这一边。张鹤看了看手表,快3点了。萧暮游看到他出现,慢吞吞眨了眨眼睛“张鹤”,然后就一直看着他,那眼神是那么无辜,那么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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