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闷气与恶心涌上来,阳台也不擦了,唰地一声拉上窗帘挡住阳光与那人的视线,离开了阳台跑到沙发上躺了下来。
张鹤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那不停旋转的老旧风扇想着,他要尽快离开这里,他不喜欢这肮脏的环境,也不想有个做鸭的邻居。
(二)
张鹤的实习工作是新媒体运营,本来他就喜欢写些东西,刚好这间公司也是他从大一就一直梦想着进入的,所以一开始接到这份实习录取的时候还激动了挺久,但是真正做了几天之后才发现现实和想象之中的差距之大。天天改稿挨骂不说,加班到凌晨已经是家常便饭。趁着午休时间,他躲到了
吸烟区吸了几口烟。
他看着指间里这只慢慢燃烧的烟,不由冷笑。在大学四年都没抽过烟,结果才工作几天就立马抽上了,他感觉自己就像这支烟,正等着燃烧殆尽。这时抽烟区走过来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大腹便便。张鹤用旁光偷偷打量他们,看着他们那油腻秃顶的模样,不禁想自己会不会在多年后也变成这幅尊容?
那时候算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那两个“成功人士”好像没把低首敛眉的张鹤放在眼里,说的话题很是暴露。秃顶一号抽了口烟,然后扯出个猥琐的笑朝秃顶二号说“上次你介绍的那妞功夫真不错,我这几天一直在想。”
秃顶二号嘿嘿嘿的笑着答道“是吧?不过老哥你还是悠着点,别天天去那,最近查的严。”
“诶,我不就怕这个么?”说着,秃顶一号又问道“老弟你最近玩什么呢?”
秃顶二号笑得露出口黄牙“最近换口味了,小少爷玩起来比小公主带劲多了。”
这句话刺的张鹤一怔,他的眼前闪过萧暮游那fēng_liú又无辜的桃花眼。烟没心思抽了,八卦也没心思听了。把烟灭了扔进垃圾桶转身走了,身后两人猥琐的交谈声渐去渐远。
张鹤疲惫地揉着太阳穴,为什么这个世界的肮脏怎么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朝他泼过来了呢?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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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暮游在画板上描描画画,时不时拿起笔比一下对面的阳台,架势摆的很好,但可惜纸上的画却歪歪扭扭如同稚童的画,很明显萧暮游是个没经受过专业训练的空架子,房间门被敲响。“进来”。
萧景打开门进去,走到阳台看见萧暮游正神情专注地画着画,他低头看了看那画,画得是对面的阳台,那阳台窗帘上的飞鸟被萧暮游画得像一只只胖鸭子。他拍拍萧暮游的背“收拾一下,接客。”
萧暮游的笔一顿,鸭子的翅膀变成了一条横线,他边拿起橡皮擦边点了点头。把萧暮游送到浴室里,萧景就出去了。
萧暮游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房间里打量着他的画,看到萧暮游坐着轮椅出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还真是个瘸子啊。”萧暮游一边擦头发一边答道“货真价实啊,做不做。”
手里的毛巾被抽走,男人的气息就将他铺天盖地地笼罩“残废干起来更带劲啊,别说,光看你这样,我就硬的不行了。”
萧暮游的手被反按到身后被毛巾捆住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被脱扯掉,整个人被抱起来又摔倒了床上,男人从背后压上他,密密麻麻的亲吻就落在他光裸的背脊上,萧暮游想今天运气不错,遇到了一个愿意做前/戏的,大概等下不会太疼吧?
当男人全部进入他的时候,萧暮游还是疼的咬紧了嘴唇,男人显然没耐心等他适应了,自顾自地抽动了起来,萧暮游被顶得不停往床板处撞,眼睛睁开刚好看见阳台处射进来的光,他闭上眼,幻想张鹤的模样,突然觉得背后这个粗鲁激情的男人也变成了张鹤。终于他忍不住呻/吟出声,男人顶得更加疯狂,满室的糜烂声色如毒瘾般让人挣脱不得。
第2章 这可是九死还魂草!
(三)
今天是周日,张鹤本来在屋子里看电视,但是昨晚加班太累了,看着看着他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可是这一觉并没有睡好,因为在梦里他也在不停的敲打着电脑。而且不知道为什么电脑的键盘敲起来总是“叮叮叮”的响。
张鹤慢慢的张开眼,等回过神了,才发现“叮叮叮”的声音是从阳台传来的,他揉了揉眼睛走到阳台,拉开窗帘,橘黄的阳光让他的眼睛有一瞬间眩晕。等眼睛适应光之后,就看到萧暮游手里拿着一堆铅笔头抛来抛去。张鹤低头发现自己的阳台上已经堆了很多铅笔头了。
很明显,那声响的制造者就是对面这只鸭子。
张鹤皱眉,没好气地问“你干嘛?”
萧暮游好像没想到张鹤会这样生气,他乖乖放下铅笔头“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啊。”自从张鹤生气离开之后,这人就再没拉开过阳台的窗帘了,他天天对着这阳台画画,越画越期待这窗帘被拉开的时候。现在他实在忍不住了。
“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以后别往我阳台乱扔东西了。”
萧暮游盯着他看了一会“你脾气好像变糟了。”
张鹤一边捡笔头一边没好气的答道“还不是因为那狗屁工作!你以为人人挣钱和你一样容易啊?出个屁股就可以了?他娘的,那公司简直把人当狗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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