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复确认长铭并未多添伤处之后,逸景更为放心大胆地“小别胜新婚”——他因着长铭身上没了自己的味道有着诸多不满。
但是两人许久未见,长铭早已被他标记,不可能再有其他兴主可以亲近与他,这令逸景动作更为小心。
那厢的长铭早已被逸景那等老练的手段撩拨得气喘吁吁,恨不得自己便能现在发情,两人共赴云雨,他定要让逸景七天不下床。
奈何他现在只能在床上乖乖等着逸景亲近。
逸景亲他吻他,可迟迟不曾要他,实在令他大惑不解,往日两人的床笫之欢,逸景素来主动而强势,但凡见长铭这等意乱情迷,早已占了他。
“你快些……”长铭忍不住嗔怪道,脑子里想着终于得见逸景平安,身体却又忆起昔日愉悦,还未等逸景动作便隐约察觉一种酥麻异样的感觉自下腹向脊椎游走,令他下意识要蜷起身体,好让逸景取悦自己。
“急不得……”逸景喘着粗气将身下炙热贴上了长铭的臀隙之间,将食指探入长铭私处,“你久未经欢爱,容易受伤。”
长铭却像是不领情一般,抬脚便要蹭着逸景腰身,直令逸景恨不得做一回人中qín_shòu,把他绑了狠狠奸淫。
正是这么想着,逸景已然一挺腰身进入了长铭身体,听得耳边一声痛呼,长铭也不敢再有动弹。
“弄疼你了吗?”逸景眼中闪过惊慌,便要抽身出来。
长铭见他如此动作,又将人胡乱抱住。
“不疼……你慢一些……”长铭抬头啃着他的脖颈。
绛元的身体天生适合承欲,只不过待得逸景慢慢抽送了几回,长铭便察觉愈发饥渴,又不住催促逸景大力一些。
逸景想着这人真难伺候,左右都会别扭,可还是顺从长铭的心意继续动作,生怕若是没能让他舒服了,下次便不允这档子事,万幸他从来懂长铭喜欢什么,只消听得他呻吟便知道力道是轻了还是重了,不过听了言语,便晓得眼下理当柔和或者猛烈。
长铭在床上总是格外依恋于他的。
两人来回折腾了许久,眼见长铭实在无力继续,逸景这才放过他。可才歇停了一时半刻,两人又是各自想入非非,再度亲密到一处去。
长铭嗅了嗅逸景的脖颈,始终觉得自己气息在逸景身上过于淡薄了,不由得懊恼为何今天还不忘记服用药物抑制气息,否则哪轮得到逸景这样清清白白的。
思及此处,他便往逸景身上蹭了蹭,逸景也顺势将他抱住,婆娑他赤裸的身躯。
长铭惬意地放松身躯,往逸景那处挪动,又心有不安地问道:“你当真没事吗?没有落下什么旧伤未愈的隐患?”
逸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何出此言。”
长铭想着方才两人那通翻云覆雨,只能把发红的脸颊埋入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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