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焖石鸡是我们l这边的招牌菜,很鲜的,我家老头昨天捉来的。还有这个是石鱼跑蛋,石鱼长年生活在l山泉与瀑布中的岩石缝里。这个萝卜炖肉,萝卜是我自己种的,还有石耳羹,石耳可是好东西,可治吐血红崩,热结小便痛,白浊、白带、痢疾、毒蛇咬伤、火烫、牙痛、便秘等症,亦有降血压作用。”大婶滔滔不绝的介绍她的拿手好菜。
joe和亚已经飞快地开动了,joe满嘴塞着吃的,不停地赞着:“好吃,好吃”。
优雅地狼吞虎咽,是这样形容joe最恰当吧,亚想着不自觉嘴角上翘,忽的又想到另外还有一个这样的人——l,哼,他们两个还真是配啊,愤愤地瞪了一眼joe。忙着往嘴里塞东西的joe浑然不觉。亚觉得没趣,也开始细细品尝每道菜来,本以为这么偏僻的地方东西不会好吃,意外竟然如此可口,难怪joe都吃得浑然忘我了。石鸡,个头还比田鸡大一些,看着就很有食欲,如其名,肉质鲜嫩,肥美如鸡。石鱼跑蛋,色泽鲜黄,柔润爽口,石鱼,肉细嫩鲜美,味道香醇。萝卜炖肉,看似平常却是自己吃过最美味的萝卜炖肉了,超大块的萝卜却非常入味,难得肉的肥嫩适中,连汤汁都不油腻。石耳加入了莲子、红枣烧的羹,饭后甜甜的来上一碗真是享受。
一会儿功夫,所有菜都盘底朝天了,连最后萝卜炖肉的汤汁都被joe拿去拌饭吃掉了。
两人大快朵颐后亚拍拍那有些鼓出來的小肚子,一脸满足相=。
“joe,joe,可不可以打个商量,我们今天先回去补一觉,洗洗风尘?”亚扑闪着眼睛,拽着joe的登山服,小媳妇似的对joe说。
“不行,我们这就出发吧。”joe提起地上的行李,把小的那个放到亚的怀里,自己则背起大的。
亚在joe的半推半就下,不得不开始今天的征途。
路上,展开放在登山包里的地图,看着上面joe用红黄蓝三色标注的记号,亚头皮一阵发麻。
“这些地方,不会是我们这十几天要去的地方吧,你看你看,这山头多的都数不过来了!还有那个海拔,好高啊——”亚一脸惊恐地指着地图。
“红色标注的是我们的驻扎点,蓝色的是必经路线,黄色的是危险地带。”joe回答。
“你准备的也太充分了点吧——,不会是想在这里谋财害命?”亚瞪大眼睛夸张地逼问起joe。
“称重你不够量,按体积么小了点,排骨也不够精瘦,你说,你还有什么好被我谋财的?”joe用眼神在亚身上来来回回打量着。
“你,你——,joe,你别跑!你给我回来!别跑!”
两人打打闹闹奔向了大山的怀抱。
之后,两人一路向前,欣赏沿途风景。包围在绿树青岩的大山里,暑气自然消散殆尽,朦胧的烟雾缭绕在翠绿色的湖面上,野鸭野鸟成群嬉戏,点出一圈圈的波晕。
亚深吸一口气,带着树木的清新,灌注到四肢百骸。
“太美了——”
“这个湖,名叫琴湖,它就如一把镶嵌在山中的古琴,虽无丝弦环绕,但却清音在耳。”joe指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沉吟。
“过了这个湖,还有一个听涛小谢,就是古时文人骚客掉酸的地方,不过现在那儿已经废弃了。”
“我们也去瞻仰下古人的悲春伤秋!”
拨开层层黄绿色的藤蔓,跨过石板墙雕砌的长廊,带着历史的尘埃两人来到了所谓“听涛小榭”,远眺半湖美景,近赏青苔墨迹,好一种闲散凭吊之情怀。
“joe,你之前来过这里吧?”
“很久以前——”
“joe,你每次都哄我!这句就快到了,你一个小时前已经说过啦!而且两个小时前你也说过了这句!”
“就快到了!”
“我就知道,你还是这句!你除了这句还有没有别的?”亚停下脚步,双手支在双膝上喘着粗气抱怨。
“按昨晚当地农家给我们指的路,我们就快到了。”joe从背包里掏出地图比对。
“其实,我们昨天就迷路了吧?!是吧?”亚走上几步,把手搭在joe的肩膀,氧气在喉咙口急促的交换着。
“我们还没有和外界失去联系,不算迷路。”joe老神在在地说,“我想我们应该在这个地方。”
“应该,还不就是迷路了——”亚在心里嘀咕道,嘴里却说,“哦!那我们接下来往哪儿走?这里有上下两条路。”
“往上!”joe指着向西的小道说。
“你确定肯定以及120?”亚重新背上被减轻负重丢到地上的行李。
“当然!”joe露出自信的笑容。
“不要笑的这样g人啦,这里四处无人我容易犯错误。”亚撅起嘴。
“这是甜蜜的错误,就连上帝都也会原谅你的——”
“呜——”joe有些开裂的唇被亚猛地含住,他有些急躁的吮吸着他微启齿间的津液,樱桃红的血色胀满了双唇。
“啊——”亚捂住嘴,嘶嘶抽气。
“还是让我来辅导你吧,别再撞到牙齿了。”
“你是故意的——,呜呜——”还没等亚声讨完,joe已经堵上了亚一张一闭的双唇。
如果亚的吻是夏日里疾风骤雨的炙热,那joe的吻则是春日中随风摆动的嫩枝,清风拂面,生机盎然,在亚的口中种下点点火热,肆意蔓延,迷醉神志。
“唔——”丝丝的□□从亚口中泄露出来,他软软地攀附在joe的肩头,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