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吗?”待爱卿的气息平复了一些,景霆瑞问道。
“不、不知道。”爱卿没有抬头,他就像突然从高处跌下来似的,人是着地了,心却还在半空晃荡着,怎么都无法平静。
“殿下,这是我忠于您的证明。”景霆瑞温柔地抚摸着爱卿的后脑勺,似乎在解释这种行为,“就像皇上忠于皇后,所以会吻他一样。”
“也就是……”爱卿抬起头来,眼睛忽闪忽闪的,显得意外地说,“这是很正常的?不是只有父皇和爹爹之间才能做的?”
“对。不过,请您只接受我一人的效忠。”景霆瑞说,“能答应卑职吗?这种事,只能卑职来做,其他人不行。”
“可不都是效忠吗?”爱卿叹道,“小德子对我也很忠心啊。”
“不行!”景霆瑞相当严厉地拒绝。
“唔……那好吧。”爱卿犹犹豫豫地说。刚才的感觉真的很新鲜很奇妙,但既然景霆瑞说这是表示效忠,应该是没错的。
反正,他从来没想过让任何人来取代景霆瑞的位置。
“您若是嫌弃卑职不够资格效忠您,那卑职唯有去效忠别人了,比方说——炎殿下。”景霆瑞说,语气里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不要!我没说不好啊。”爱卿急了,抓着景霆瑞的胳膊说,“你说过,会一直陪着我,保护我的!”
“是的,殿下。”景霆瑞微笑着点头,“今生今世,除了您以外,卑职不会再效忠别人了。所以,请您接受微臣对您的忠心。”
“好……瑞瑞,我接受,但你以后不可以反悔哦,”总觉得自己捡到了大便宜,爱卿有点不放心地补充了一句。
谁让景霆瑞这么受欢迎?他要去炎那里,炎是一定不会拒绝的。
“是的,殿下。”景霆瑞拥抱住太子,在他耳边柔情地道,“至死不渝。”
第十一章
琉璃舫三楼上房内。
“砰!”
潆泓摔下去时,右膝撞到玉石茶桌的角上,顿时肿起了一大块,他疼得蹲在地上,一手抱着膝盖,回头想要叫老妈子来时,那个把他推倒在地的男人,就又如饿狼般地扑了过来,伸手捂住他的嘴。
“想要叫人?没门!”杜荣材粗暴地跨骑在潆泓的瘦腰上,一改刚才跪着哀求潆泓原谅他的卑微姿态,耀武扬威又一脸鄙夷地道:“你这婊子不就是想要钱?装什么清高!还敢在老子面前端架子!”
原来,潆泓未能接受杜荣材的“道歉”,还让他别再来这里了,也不会再接他的客,这彻底激怒了他!
“呜!放开我!”潆泓的身材那么纤弱,又不懂武功,根本不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被掴了几个耳光之后,杜荣材一手捂实他的口鼻,另一手就伸下去,撕扯他的裤子。
“贱蹄子!看老子不操死你!”
潆泓一身湖蓝绢帛舞裙和长裤,本来就很单薄,嗤啦一声,很快碎成了破布条。
杜荣材喝了不少酒,不仅满嘴酒气,眼里更爆着血丝,看起来就像要生吞了潆泓一样。
他左手急躁地解着自己的裤带,无奈腰上又是玉佩,又是折扇,而平时都是下人伺候惯的,这会儿是叮叮当当的,半天解不开来。
潆泓看准时机,朝他的手掌狠狠咬了一口!
“哎唷!”杜荣材吃痛地松开手,血立刻流了出来。
潆泓爬起身想逃出去,但是后脑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他眼前一花,连叫都叫不出来,便软软地趴了下去。
“啐!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杜荣材丢下手里的黄铜茶壶,两手那么使劲一扒腰带,硬是把它扯断了,利索地脱掉外衣和裤子,走向潆泓。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杜荣材像提起幼儿那样,抓住潆泓两条腿,把他翻了过来,注意到他并没有被打晕,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有点虚弱罢了,便满意地笑道:“老子平时也没少给你好处,这会儿干一炮又怎么了?还是说,给你介绍了那个嘉兰汉子,就忘了老子的好?”
“混账!放开……”潆泓眯了眯眼,挣了挣被高高抱起的双腿,却不能逃脱。耳朵里嗡嗡作响,连头顶的烛光,都让他觉得刺目到头疼。
“少来了,离了男人你还能活?你就是个欠干的小贱蹄子!”杜荣材再三骂道,还淫笑了起来,似乎对此刻的情形很满意。
这个高高在上,只有他挑剔客人,客人只能赔笑,花大把钱讨好的琉璃舫花魁,如今在他手里,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光是这样,就让他兴奋得直喘气!
少了平日里的故作温柔,杜荣材连个前戏也没做,就性急地对着雪白的窄臀直捅进去!
“呜呜——!”潆泓看起来难受极了,原本初雪般诱人的身躯,此刻却只有不停地颤栗,失去了原本的光彩。
而杜荣材紧紧地抓着潆泓纤细的腰,强迫地全部插进去后,就开始在那迷人的臀间使劲地抽动,就象一辈子的yù_wàng都要在此刻宣泄般,任意地蹂躏着身下的少年。
潆泓连声叫着“好痛!”这凄惨的声音惹得杜荣材很不高兴,他随便抓过什么东西,破碎的衣料,团了团,强塞进潆泓的嘴里。
他还换了个姿势,一屁股坐下,让潆泓骑在他身上,然后简直是使出了浑身的劲,凶恶地顶撞他柔嫩的mì_xué。
潆泓的小腹抽搐得厉害,脑袋也一直在痛苦的左右摇晃,他的身体似乎就要被杜荣材给捅坏了。
而杜荣材完全是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