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红酒好喝多了,将酒杯递过去:“好喝,再来一杯。”
酒保脸都绿了:“那酒,度数挺高的,您得小口小口的慢慢品,不然会醉的。”
“少啰嗦,本姑娘洒脱,就喜欢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别啰嗦,快调。”我一拍吧台,豪放道。
有赵阳的交代,酒保当然不敢得罪我,在吧台里面继续调酒,只是刚才的花花儿不耍了,皱着眉头,似乎有点不高兴。
“哟,美女,够豪爽啊,这调酒师的动作太慢了,要不,你先将就着喝我这杯?”一个年轻男人靠了过来,穿着粉色衬衫,西装裤,寸头,看得出来应该是个不安分的上班族。
我本来很不喜欢被人搭讪,但是今晚心情特别不好,有人请我喝酒,不喝白不喝,拽过他手上的酒杯,一口见了底:“辣!”
男人愣住了,我浑身发烫,脚下虚浮,将酒杯递过去的时候,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
我手把着吧台边缘,自己其实能站得住的,那男人却眼疾手快的伸手撑住了我的腰,将我扶起来之后,手迅速往下,不着痕迹的摸了一下我屁股。
我有点嫌恶,虽然穿着长裤,但是还是像吃了个苍蝇一般难受。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劲上来的缘故,眼神没有杀伤力,男人似乎根本不害怕,凑过来在我耳边说道:“我开了房间,就在楼上,要不要现在过去?我技术很好的,包你满意。”
我轻笑了一声,男人以为我是愿意的,瞬间胆子大起来,手也往我腰上带,想要我跟他走。
我瞬间曲起膝盖,一下子顶到要害处,男人杀猪似的嚎叫声响起,却被淹没在了如雷般的音乐声中,即便是周围有几个人看到,也没人过来管一下。
毕竟来这里玩的人都明白一个原则,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现在明显是我不愿意,做出点拒绝的举动也无可厚非。
男人捂着下身蹲在地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那时候,我已经端起了酒保调好的第二杯鸡尾酒,喝了一大口。
男人猛地窜起来,一把薅住了我的头发:“死女人,你喝了我的酒,还装什么纯,跟我走!”
男人发了狠似的要带我走,痛意从发根一点一点的渗透过来,对击着我身体里的一股一股往上涌的热浪,莫名的,我就觉得这感觉真他妈的爽!
原来痛是可以掩盖yù_wàng的!
赵阳很快便带着人过来,将那男人狠狠的教训了一顿,他撑着我身体想把我往楼上带,我不肯,赵阳都急了:“吴小姐,您可不能在我们场子里面出事,老大知道了还不弄死我,您醉了,我扶您上楼休息,等您酒醒了再送您回家。”
“不,我要喝酒,你们酒保调的酒真好喝,喂,再给我调一杯!”我冲着酒保打了个响指喊道。
赵阳没办法,一俯身将我扛在了肩上,之后将我送到二楼的一间套房里,将我关在了里面。
江灯渔火的套房,是专门为那些寻欢作乐的人准备的,整个房间里面营造的气氛很好,大红色的纱幔从天花板上垂下来,分散在圆形水床的周围,床上撒着玫瑰花瓣,香喷喷的,酒劲上来了,我往上一倒,眼皮都睁不开了,就那么睡着了。
没睡一会儿,身体里面开始蠢蠢欲动,我无意识的开始扭动,半张着唇瓣,满脑子都是胡其琛。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抱着枕头弓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咬着嘴唇,渗出了血,嘤嘤的开始哭。
我感觉自己实在受不了了,仅存的理智在半个小时后,随着泪水消失殆尽,着了魔似的一把拉开门!
门外面,站着一个人,高高大大的,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茉莉花香水味。
我扑上去就紧紧的抱住了来人,根本不管是谁,一个劲的往人家身上蹭。
那人身体一僵,可能是被吓到了,按着我不安分的手问我:“芃芃,你怎么了?”
“难受,好难受!”我带着哭腔喃喃道。
男人叹了口气:“怎么就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呢?”
“别说话,吻我!”说着,我踮起脚尖,抬起脸,主动将唇递过去。
男人伸手把住我的头,隐忍着问道:“芃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不知道,什么?你说什么?”我开始语无伦次了。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继续问。
我烦躁的摇头,嘴里面呢喃着:“臭狐狸,别折磨我,想要。”
“想要谁?”男人似乎没听清楚,一个劲的问个没完。
我只感觉身体周围燃着一把火,几乎要将我给烧焦了,男人磨磨唧唧,让我短暂的又想起了前两个晚上,他躺在我身边对我冷冰冰的样子,我一把推开男人,转头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打开莲蓬头,冰冷的水对着头便浇了下去!
男人冲过来,一把将水关掉,拿起一边的浴巾包住了我的头,将我头发擦干。
我哭了,嚎啕大哭,冷水让我的意识暂时清明了一点,心里恨,恨自己为什么连自己的身体都掌控不住,男人愣住了,好一会儿扔掉浴巾,一把将我抱了起来,朝着床边走去,将我放在床上的时候,还低头在我耳边说道:“芃芃,不管你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