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激励水泽似地拍拍他的肩,水泽越发迷惑了。
“哪,晓不是老迷迷糊糊的吗?所以一个人住的话,总会有自行上门的女人硬闯进来。我住在这里时就成了他的守门人。我很担心一不小心,他就会被人赖上了。”
“你们曾经住在一起吗?”
水泽仍须着一张生意人的笑容问出他想问的事情。
她歪着头,露出充满勉力的笑容。
“是啊!虽然辛苦,但很快乐。”
她的语气中似乎感慨良深,水泽觉得胃又开始痛了。
搬进来住之后,渐渐好转的疼痛又袭上来了。他无意识地压着腹部。
但是脸上仍然难满了笑容。
“我想医生真的就快回来了,请你上去等他吧!”
“不用了!不用了!今天我只是送这个东西来的。”
她挥挥手,将原本要放进信箱的东西交给水泽。
有着浮水印图案的白色信封上,封着金色的封箴,一看就知道是喜帖。
“请你转交给晓。告诉他,请他参加以前同事的婚礼。”
“你是综合医院的护士?”
水泽看着写着日下部名字的信封问道。她轻轻摇摇头。
“是药局那边的同事,我也是内科医生。”
说着,女人就转身走问目前门。
水泽出神地望着她飒爽的背影,想起日下部也只有在
“好痛……”
水泽痛得受不了,弯着身体,额头抵在膝盖上。
忍着胃部的绞痛,水泽想到,趁她不在的时候闯进来的是自己啊!
日下部也在那个房间跟她上床吗?他也对她说不喜欢冰冷的床铺吗?
“……被骗了吗?”
水泽呻吟着,从放在脚边的文件包里拿出医院的药袋,取出三餐要吃的药和胃痛时止痛的药。
平常他会慎重地用糯米纸包起来,现在却直接倒在手上,然后站起来去找水。
他靠着墙,勉勉强强撑到厨房,用马克杯没了一杯水,一口气将手上的药吞下去。
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抱着头。
他知道自己在迁怒。
自己和日下部的关系只是医生和患者,因为某种机缘而发生性关系。是自己自作多情。
水泽抱着头睁开眼睛,看着每天早上吃早餐的桌子。
他很高兴能照顾日下部。他欣喜于在这个房间里,日下部只关心他一人,他更高兴每天晚上,日下部一定会潜上他的床。
他总觉得日下部属于自己而兀自兴奋。
“一切都是自然的发展。”
这句话刺进了他的心窝。
他倏地站起来,想甩开这种低落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