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似乎是从陆沉的双眼里解读出这个疑问,女人笑了笑,说:“那座囚-禁你们的学校已经因为爆炸变成了废墟,所有的工作人员已经全部逮捕归案,其他学生被转移到了其它病院,我们来派出专业的人手帮你们治疗身体的疾病。”
“你伤的比较重,幸好被压在下面没多久,我们赶到的时候都放弃找你了,要不是……”话说到一半,女人匆匆改了口,她说:“等研究出了治疗的药物后,你们就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了,把过去的事情当做是一场噩梦忘了吧。”
……会长呢?
最想要知道的事情,对方并没有告诉她,因为医生已经过来了,因为对方并不知道她想要知道什么。
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后,医生确认陆沉恢复的挺好的就点了点头,不过还是要求陆沉再留院观察一晚上,确认没事了就可以出院了。
医生和护士走后,病房里只剩下陆沉和她从未见过面的女人,陆沉坐了起来,她张了下嘴,试图发出一个音来,但是有些艰难,反复试过好几次后,陆沉断断续续的将自己要说的话,说了出口,“会,会长,呢?”
她住了院,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不是会长,这让她不得不去怀疑会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在警察局,有些事情需要她配合。”
一时间,陆沉突然想起了最后见面的时候,那个女人说她死了,是对会长最好的报复。那个女人是会长的妈妈,哪怕会长没有参与进去,总会有闲言闲语对她指指点点的。
陆沉觉得有些冷,浑身都在颤抖,她低声问着:“配,配合,什,么,不关,会,会长的,事,情,会,长是,无,无辜,的。”
“你别紧张,没事的,只是做个笔录而已。”
哪怕女人再三的保证着会长没什么事情,陆沉还是放心不下,她摇了摇头,说:“我,想去,看看,会长。”
“你身体还没好,明天她就过来了。”
“不,不要。”
女人叹了口气,她说着:“怎么这么固执呢?”
陆沉倔强的看着她,半点都不退缩,但女人并没有因为她的坚持就退步,而是相当坚持的告诉她,“不可以哦,你要好好休息。”
陆沉当即就丧了气,之后暗戳戳的等待时机自己跑出去,但可惜的是女人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打算出去,好不容易等待她有事离开,陆沉当即就下了床,意外的是,她的脚刚碰到地面,整个人就往前扑了过去,软绵无力,浑身都没有什么力气,长时间没有活动更是让她有些难走路。
陆沉试了好几次,勉强站起来后,只能借助着墙壁,一步步行走。
出了门,陆沉扶着墙,拖着自己的身体前行,途中遇上医生和护士,陆沉急忙低下了头,当做自己只是出来散步的普通病人。
好不容易出了医院大门,高高的阶梯为难住了陆沉,陆沉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儿后,她松开了扶着门的手,慢慢的,慢慢的往下走去,每一步都走的非常小心翼翼,生怕自己会突然踩空,滑倒从楼梯上摔下去。
离开医院,是长长的林荫道,车在马路上行驶着,医院这边的车很多,再继续走下去,是十字路口,红绿灯在交替着,陆沉看了好一会儿后,她伸出手想要拦辆车,手刚抬起陆沉便想到了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带,不由得缩了下手。
看了下路标,确定警察局的方式,陆沉深呼吸一口气,穿过了马路。
……
接到医院那边打来的电脑时,会长还在警察局里,本来笔录是早就做好了的,但是意外出了些情况,今天她不得不往警察局来一趟,因此让人帮忙照看一下陆沉,本来就算做好了就立马回去的,但没想到,陆沉今天就醒了过来。
然后陆沉不见了,根据医院那边的信息,陆沉大概是跑警察局来找她了。
会长叹了口气,也不知道陆沉怎么过来,应该不会那么傻走路过来才是。
从警察局离开时,已经是接到电话的半个小时后,做计程车半个小时怎么也该到了,但她没有在门口看到陆沉的身影,会长看了下路标,决定沿着路去医院。
碰到陆沉的时候,她正在过马路,一步一步的,走的很慢,绿灯的时间又不多,等在斑马线前的车子都在等绿灯的变换,会长的眼皮一跳,她匆匆的跑了过去。
将陆沉带到安全的地方后,会长才转头看向她,还没说话,便听到陆沉欣喜的喊着:“会长!”
她很开心,双眼仿佛闪着什么光,责备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来,会长有些无奈,她抬起手摸了摸陆沉的头,说:“为什么不在医院等着?”
陆沉当即就没了声,她不敢看会长,双眼一直紧盯着地面,一声不吭。
“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些实验人员被抓了起来,第三分校的学生在接受治疗,相信不久后便会有结果,因为事情涉及到了学生,并不会公开,但对于人体实验的事情,将会着重的盘查。”
“那天你摔下去之后,救援队就来了,之后就报了案,警方介入了这起事件。”
“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了。”
会长说着,一件事一件事的交代着,陆沉认真的跟在她的身边,听着她的话。
“楚江回了学校,那些学生的离去和他并没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关系,他是后来才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