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好了,再见了守护好涂山。”
涂山红红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的黑夜,喃喃细语,“也不知他是否会活下?明天我可要关注自己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肉渣渣,呀。
☆、无题目
醒过来的时候,清落独自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着眼睛痴痴望着贝壳上的人脸,关乎他的设想愈发明显了——他要嫁与他无论他是任何人无论他与他是何关系无论他是否愿意,他,王权清落必将得到他,这不是诺言而是执念。
他爱极了梦之中人,他不愿在发生前世的事情了——这一世让我来追求你,无论什么手段无论什么后果,他受之咽之。
冲水而出,清落出水时看四周发现了他要找的人——涂山红红坐在不远处的悬崖上的凉亭里,远远地只可以看见她一头披肩的金色长发,大大的狐耳光滑的狐狸毛,清落看着自己身上的宽大锦衣,双手交叠做了一个古代宫廷的礼仪。
用冰制作阶梯,一层复一层繁复精致的冰梯上面可以看见《佛经》里颇为推崇的莲花,也可以看见西方极为热烈的冰玫瑰花,清落扶着扶手一步一个台阶缓慢的上去,淡淡的模样,一头银发及踝,一袭锦衣迷人,如玉的面容难辨雄雌。
跨进凉亭,清落华贵慵懒,他是凡世界的贵公子,无论那一世他都不是平民小户,可以看后出涂山之主妖盟盟主对人类的东西很感兴趣,很感兴趣。
他来到涂山红红的面前,作揖微笑着说,“请山主原谅我的冒失。”
完美的礼仪,符合着话本里的富家公子的形象,涂山红红漫不经心的撇过清落并不答话,她一挥手石桌上出现了一套茶具,清落的脸色飞快变了,他微笑着看着涂山红红倒茶两人无言。
“你对现在的涂山怎么看?”
清落喝了茶不答话,从这凉亭看下去,可以把那一片的草屋尽收眼底,他看着那些来往的狐妖个个貌美却大多实力不高,来往的人也单调的可怕,在那些草屋之前没有少见白百合不少妇人拿着它没有任何一个城池的热闹店铺以及腐败清落又扭过头去看了自己原先待着的湖,远处连绵不绝的青山环境优美。
清落笑而不语,他懒懒漫不经心的说,“山主,你知道那冰梯上的花是什么吗?”
清落静静的看着涂山红红,银色的眼睛平静无波,但是里面的生气却无比强大。
涂山红红摇头,不知。
“那是芬陀丽花,虽然与《佛经》中有一些出入却也是按它的原型来的,山主,你明明是一个城池的主人却没有护卫,没有城民,没有一座城池,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我不信,人类享受着繁华有着富饶,西西域位于广阔的大沙漠,南国人类是少数民族,驭妖国内人类压制妖精,山主涂山的命运掌握在你的手里,”清落喝着茶,看着哪里工作着的狐女,说,“狐族如此聪慧,这么可以浪费了这天赋呢,人类的金子可是很容易赚的哟。”
清落不着急他老神在在的喝着茶,他又说,“听闻狐族喜欢花,山主知道我是为何出逃?”清落看着涂山红红,不等她回答便说了,“父亲大人的小妇人怀孕了,流产了因为一种花,一种很普通的涂山有很多的花,那花是我带会王权家的,我被罚才出逃。”
涂山红红的脸一下子变了,后代是不可以动的存在,她僵硬着看山下的族人,白白合花近乎人手一只,她欲动却被清落压住了手,他笑着说,“山主不必如此惊慌,百合花一般不会让人流产相反它还是挺好的花,可是别的花,食物,水源,万物有好有坏看使用的人怎么用了,涂山百年历史总有那么几回奇怪的事情,山主就没有想过为什么?懂得多了才可以防住狡诈的敌人,山主你说呢?”
“我知晓了,可是人类用怎么会愿意来教导我狐族子孙,非我族类不可信呀。”
“哈哈,山主不要忘了,狐族如此聪慧这点小问题又怎么难得住你们?”
“也对。”
清落见涂山红红心里欢喜,他说,“不知昨日的问题山主可愿意回答我了?”
“什么?”
“那个贝壳的来历,它是属于谁的?”
“贝壳?湖底唯一可能引起兴趣的只能是那个弃壳了。”
“弃壳?此话怎讲?”
“那曾经是落雪的壳,作为一位深海的海族,落雪落渊都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壳,他们是高贵的种族,妖身与人身差别不大,最大的区别便是这贝壳了,他们的后背有这样的贝壳,很大,很大,走起来的时候可以拖到地上,就像你那一头美丽的头发一样,很珍贵的可以说那是他们的第二生命,可是,落雪丢弃了它……”涂山红红似乎不愿讲起这方面的事情,她看着清落,散漫的眼神让清落觉得她透过他在看别人。
“我不像她,”所以你不用睹“物”思人。
“是,落雪可不是你,这事情的具体不该由我告诉你,你应该去海洋,哪里才是落雪落渊的家乡才适合你的蜕变,你的成年。”
清落敏感听到了涂山红红话里“蜕变”二字,这可不是什么好词语呀,那些动物不就是几次蜕变就变得四不像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山主请明白的告诉我。”
涂山红红挑眉,指着湖水说,“你直接跳回湖里,找到落渊留下的传送阵,那可是远古的老古董了,有什么不懂的他都知道直接去问他好了,毕竟他才是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