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缩缩的,还有什么话?”
祥公公垂着头道:“回皇上的话,四公主眼皮微肿似乎是刚刚哭过了,据奴才得知公主和陈贵妃大吵了一架后才来到紫宸宫的。”
“最近这母女二人是怎么了?天天吵起没完了。传四公主。”皇上皱着眉头,微怒道。
四皇姐从不轻易落泪,这次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了,昭明心中这样想着又在一边去劝慰父皇道:“父皇莫要烦心,四皇姐应当是与陈贵妃闹了什么小别扭,父皇与我不也是会拌嘴的吗?”
“朕这些孩子,唯有你二皇兄一人能让朕省心。”皇上叹息着道。
四公主刚进入殿中便听到皇上的这句话,心中有些委屈又带着担忧,“父皇,长乐未央。”
“长乐?呵。”四公主一副憔悴的模样,无了往日半分神采奕奕让皇上终究不忍继续说下去,问道:“瑾华,你和你母妃在闹些什么?如今都吵到朕的耳边了。”
四公主心中的苦闷早就憋不住了,忍住眼中的酸涩,尖声道:“父皇儿臣没有再胡闹,儿臣不想嫁给那个侯爷世子。”
“就为这事?你到朕的身边来。”皇上语气和蔼的对她道。
四公主几个大步便来到皇上近前,坚定的道:“父皇你不用劝说儿臣了,儿臣心意已决,要效仿前朝昌和公主。”
“胡说。”皇上厉声叱道。
昌和公主昭明是知道的,这公主也是个传奇了,她成年后便建了公主府独居,终身未嫁,有说她性格孤僻古怪不容人,也有人说她是为了自己赐婚的青梅命丧战场而未嫁是个忠烈的女子。昭明对四皇姐道:“皇姐不喜欢世子便再换一个,别钻了牛角尖和陈贵妃对着吵。”
“我从来没见过那劳什子世子何谈喜欢?这天下没有几个人能是我的对手,而连我都打不过的人有什么资格娶我。”四公主道。
若不是陈贵妃,皇上其实心中也是觉得文人多少带着酸腐之气怕是性格与瑾华不搭,便很容易就妥协了“朕给你挑一个武官便是了,而你以后不许再说不嫁的话了。”
瑾华咬了咬唇,不情愿的看着皇上,满是恳求着道:“父皇,儿臣真的不想嫁。”
皇上唬着一张脸,目光威严的看着昭明,声音低沉不容置疑,“够了,这朝中多少俊杰,朕不信就没一个能做你的驸马。”
“父皇。”四公主倔强的仰起头,意识到父皇的主意已定,“父皇执意,那便等到那一日就将儿臣绑进花轿。”说完便跑出紫宸宫。
昭明见父皇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忙对父皇劝说道:“父皇,强扭的瓜不甜,再过些时日说不定四皇姐就开窍,正好下个月姑母举办宴会不如让四皇姐去瞧瞧,说不定就会有喜欢的。”
皇上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又道:“你皇祖父子女有近三十个,没有一个想你哥哥姐姐那般不省心。”
昭明一笑,“若是父皇也如皇祖父一言不合便家法教训,想必皇兄皇姐会乖顺许多,就怕父皇还没动手自己就先心疼了。”
皇上嘴硬道:“呵,朕若是真动手怕是挨个打一遍,都不解气,到时候打坏了还要浪费太医院的金疮药。”
昭明捂嘴偷笑,听父皇又不悦道:“朕第一个打的就是你这个丫头。”于是昭明笑的更欢了。
皇上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丫头真是一点都不怕自己。
自从不语进了东宫的那日后,韩昭变得忙碌了,四皇姐也没再出过舒月宫,昭明变得无聊了起来,终于盼到第十天时,却还不见父皇取消太子哥哥的禁足,于是她便天天去金龙殿,苦着一张脸拄着下巴哀怨的盯着父皇。
皇上面上做出一副不自在的模样,心中却是怡然自得,而昭明并未发现。
今日昭明又如往常一般按时在皇上下朝后来到金龙殿一直待到傍晚,在自己不知打了多少个哈欠后终于忍耐不住席卷上来的困意,道:“父皇,你不放了太子哥哥,儿臣明日还会准时来。”
皇上头也不抬的“哦”了一声。
昭明不满父皇的态度,生气道:“父皇你说话不算话,每日看到儿臣就不觉的愧疚吗?”
这回皇上有了反应,抬起头看着昭明道:“朕向你学的说谎,像吗?”
昭明被这话气的不轻,睁大了眼睛,指着气定神闲的父皇道:“父皇,你,你。”自己语塞不知如何形容父皇,又小声嘟囔了一句,“父皇烦人。”
“蝉儿烦人。”皇上难得幼稚的与昭明打嘴架。
昭明被父皇都要气精神了,刚欲要说话,只听殿外突然传来喧哗,门一下子被打开,惊到了父女二人。
皇上对跌跌撞撞撞、一脸慌乱进到金龙殿的祥公公厉声呵斥道:“混账奴才,你的规矩呢?”
祥公公跪在地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不敢抬起,颤声道:“皇上,东宫有刺客刺杀太子殿下。”
昭明立刻毫无了困意,她的身子摇了摇,脸色瞬间苍白,不及父皇的反应快,皇上唰的站起身来,厉声问道:“可伤着了太子?”
“太子只受到了些惊吓。”
父女二人皆是放下心来,听父皇又带着怒意道:“刺客抓到了?”
“回皇上的话,刺客。”祥公公顿了一下,方才小心翼翼的回道:“刺客全服毒自尽了。”
“废物。”皇上气愤的手拍檀木桌子,吼道。
“皇上,那些侍卫早在刺杀太子之前就: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