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恶心死了！给我去死！”用力踢！踩！踹！“让你非礼老子！他妈的废了你！”

艾晓斌把两眼喷火几近暴走的姚冬拉到怀里。

“我把门砸了，我们先走，等下保安来了，会当他是非法闯入的。”

看见姚冬胸口的惨状，连忙帮他拉紧了大衣。

好在姚冬没哭，他的样子看起来顶多也就是被公司裁员的样子，找了辆出租车司机还借口圣诞节路堵不肯走——被艾某威胁要到车管处电视台投诉他到万年停运，才风驰电掣地把二人拉回了家。

一开门，姚冬就直冲浴室，也没顾得上热水开没开，哗啦啦地就开始冲洗。

艾晓斌去厨房打开热水，走出来看着伴随姚冬一句“扔掉！”被丢出来的衣服，心疼地在门口问：“冬冬，我能进来吗？”

“没锁。”

满是蒸汽的浴室里，看见姚冬在淋浴房里冲洗着——虽然节奏不快，但看得出他每一下都很用力。

姚冬边洗边骂：“恶心死了……死同性恋……死变态……出门给车撞死……”

艾晓斌差点摔倒……

“冬冬，我也是同性恋诶。”叹气一声，也不管自己还穿着衣服，走进淋浴房里，卷起袖子，“我来帮你洗背后好不好？”

“晓斌……”

姚冬一个转身扑进他怀中，瞬间把他的衣服全湿。

“这个圣诞节糟糕死了！”

艾晓斌安静地让姚冬抱着自己，从他的用力感受到他乱糟糟的状态。

水哗哗地从莲蓬头出来，又哗哗地从排水孔流出。

艾晓斌轻轻地抓起浴巾擦洗姚冬的背部。从他的脖子开始，到他的尾椎处，让热水充分地冲刷过姚冬的肌肤。

“ia lw……”

姚冬抬起头来，看着用男中音轻唱着《s》的男人。

“……d w……”

气愤和委屈……跟着这个男中音和不断流泻的水声……渐渐……从排水孔消失着……

“s e……”

一双熟悉的手指，带着水珠穿过了发间。

一双熟悉的嘴唇，吟着歌声亲吻了自己。

一双熟悉的眼睛，透着微光表露了爱意。

水依旧争先恐后地从莲蓬头往地面奔跑着，不见了刚才为了驱散忧郁的歌唱者和被拥抱着被亲吻着的情人。

还是这样的抚摸……这样的拥抱……这个男人……

姚冬朦胧地望着侧在身边，用温柔的轻触安抚着自己……因为不快的经历而一直紧绷的身体，现在像猫一样舒展开享受着他手掌温度的一次次传达。

俯下身，艾晓斌含住姚冬的小而粉嫩红润的rǔ_tóu，轻轻地像婴儿一样吮吸着。

姚冬微微挺起腰，起伏的胸口和他吸吮的频率微妙地相叠。

手扶着宽阔的肩膀，摸到了坚实可靠的肌肉。

一手抬起姚冬的左腿，来回移动在他最滑嫩的大腿内侧，故意不小心经过大腿根处的敏感地带，直到姚冬忍不住撩拨，主动地将另一条腿弓起。

于是艾晓斌适时地起身，将身体嵌入姚冬的双腿间，握住了他双腿间逐渐灼热起来的物体。

还没用什么技巧，姚冬就乖乖挺立了。

被掌握的男人伸手勾住艾晓斌的脖颈，闭着眼睛等待更多的爱抚。

黑暗中，从下方开始的一波一浪的快乐，刺激着身体和精神，姚冬开始呻吟，像每一次被他抱的时候，又好像异于每一次被他抱的时候……因为快乐总是好象熟悉又陌生地，被艾晓斌带到自己的身体上……是不是只有相爱的人，才好象每次都那么新鲜？

手转到更隐秘的地方，来回在会阴抚摸了好多次，感到那里的肌肉因为某个出口的张息而牵动着。

忽然阳台窗外一个耀眼——不知是谁开始为圣诞放着烟花。

奇异的色彩光线，一闪一烁地交替照映出两个男人的脸，越来越近，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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