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汉广一笑道:“说起这个,话可就长了,汉生确系我的亲弟。他自幼天分奇高,人人都说是万世难逢之奇才。因父皇便想将皇位传他,只是这家夥天性散漫,自在惯了,动辄跑出皇宫,连父皇也管束不住,且花样百出,每每严加防范之下,仍是被他偷溜出去。为了不要这个皇位,他专挑父皇不喜的事做。因最後,父皇没奈何,方将皇位传给我,谁料这家夥过分已极,父皇驾崩,我登基後的第三天,他就下了架的鸭子一样撒欢儿跑了,两年後才回来。我问他,亏他还有脸说什麽思念在心间就可,不必流於形式之类的话。只把我气了个半死。如今算来,到今天,竟是父皇过世後我第三次见他,小季你说说,他是不是过分?“夏季笑道:“如此说来,倒是不羁的很,也难怪你栓不住他,你父皇不也败下阵来麽?只是和那魔头究竟又是怎麽回事呢?”
白汉广也忍不住笑道:“这我却不知了,上次见他是在三年以前,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