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有些难耐和痛苦。
他揽住傲祁的肩膀主动抬起下身同傲祁的下身摩擦,眼睛紧闭着,嘴里嘟嘟囔囔一直在说:“难受。”
傲祁心中本来就顾忌着淇奥憋了一团燃烧的yù_wàng,被淇奥一撩拨也不再想着压制,抬腿两腿分开跨坐在躺椅上,抱起淇奥柔软无力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让淇奥的双脚同样分开架在自己双腿上,扯下自己的裤子放出已经微硬的下身,经过没几下的刺激,就完全兴奋了。
当两根同样大小同样粗细甚至形状颜色都一模一样的、颇为可观的、符合他们身份的男性xng碰撞到一起时,傲祁和淇奥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
视觉上的快感不吝于肌肤摩擦带来的快感,不管这种事情是第几次做,落入眼中与自己一样的面容表现出不一样的神态永远都能让傲祁的血液瞬间达到沸腾的顶点,两根相同的象征像是在做着比赛,看谁先承受不住快感的诱惑臣服于另一个人之手。
一般来说会是淇奥先到达顶点,而后傲祁会看着淇奥在□□那一瞬间流露出来的脆弱和媚色达到更高点,喘息,射丨出。
这样想着傲祁加大了手中的力量,经过这么多次互相的帮助,他对于淇奥沉迷在快感中的表情比淇奥自己还要熟悉,他知道淇奥什么样的表情需要更多的安抚,什么样的表情表示不足够,什么样的表情是意乱神迷,什么样的表情是即将go。
鼻间萦绕着草药淡淡的香气和媚人的甜味,是药浴中带出来的味道。这样的味道引诱着傲祁像是往常那般舔舐着淇奥肩头的印记处,与此同时傲祁的手从淇奥下面的囊袋快速移到两人的柱身上,在傲祁咬下的那一瞬间j也射到了两人的胸膛上。
然而这一次,达到go的只有傲祁。
傲祁并没有判断错淇奥即将要高丨o的表情,但是在那一瞬间淇奥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出口,发泄生生被逼回了身体里,化作更加猛烈的火灼烧着体内的器官。这要让他比一直都不曾gao丨潮还要难受,灼烧的热感逐渐带上了痛,在体内肆虐,一点一点包裹住脾脏。不能发泄的痛苦让淇奥痛苦的伸出手在傲祁背后凭空抓了几下,不一会儿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开始一阵阵的出虚汗,享受的shen丨吟都被压在喉咙里,变成了痛苦的哀鸣,下丨ti却更加炽热挺直,淇奥仿佛是陷入了冰与火的交杂当中进退不能。
傲祁一时间也没有了办法,他尝试着再触碰淇奥的xia丨体,结果得到的是淇奥躲避和痛楚的回应,看着淇奥皱紧的双眉和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傲祁不敢再碰淇奥,只能不知所措地抱住淇奥抚摸他的背部减小他的挣扎,任由他将自己胸口掐得青一块紫一块。
☆、冲突
作者有话要说: 中间有一段剧情实在没办法了,有兴趣的妹子可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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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起,每天下午都是固定的淇奥药浴的时间,重复着痛苦煎熬和生理发泄这个过程,相比于第一次的“九死一生”,虽然药浴的感觉依然那么受罪,好歹能保持全程清醒,发泄也不一定要用到嘴,和以前一样两个人用手也就可以了,不过因为傲祁怕淇奥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每次淇奥临到□□的时候就被傲祁逼下去,反反复复好几次最后和傲祁一起,所以后面这个步骤也就说不清楚是比第一次好还是不好了。
至于每次发泄的时候都有一个云初在场这件事,如果不是药浴的配方只有云初一人知道,傲祁大概早就把云初赶出去只留他和淇奥两个人在,后面也只有互相安慰云初眼睛看不见,而云初也已经习惯了在淇奥出了药浴以后默默退到角落。
这一天傲祁伴随着药浴过后的淇奥回到房间。
傲祁把身上汗湿了的衣服换下,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下来没多久就听见门外有人主请二位过去一趟。虽然花友已经擅自把阁主之位让给了傲祁和淇奥,但是按淇奥的意思,花友的称呼依旧不变,该怎么叫怎么叫,该有的规矩该享受的权力也通通不变分毫,只要他们心里还记得有一个傲祁和淇奥就好了。
这样一来,就相当于让花友处在明处,依旧是玄阳绝地阁的最高指挥者,而真正的行使权力实际上是被傲祁和淇奥说拥有的。
傲祁看淇奥刚刚开始运功调息,随着他的呼吸吐纳,如今的脸色变得比前一段时间有光彩多了。看了一会儿,傲祁走到门口把戴着面具的侍女打发走,又坐回去和淇奥一起调息。一个是流花展云剑,一个是流云斩花剑,差异甚大的两种内息在他们的调和下竟然达到了一种新层次的和谐。
等到夕阳西下冷月初上,玄阳绝地阁里烛火和夜明珠代替了白日的阳光,傲祁两人这才算是运功完毕。淇奥出了一身的汗,精神倒是比药浴之后刚回来时好了不少,傲祁又帮着他从上到下换了一整套新的,两人这才搭了登云梯下去往花友的练功房走去。
离练功房还有几步路远就听见里面一阵打斗的声音,还有花友嚣张的笑声和宁子云不服气的大嚷。
花友有事情要向傲祁和淇奥汇报,让小婢去请傲祁和淇奥两人,却也算准了他们两个不会那么早过来,等待的时间里正好看见宁子云从眼前走过。
花友一向看宁子云不顺眼,什么天真烂漫不谙世事在他眼里全是软弱无能的挡箭牌,最可笑的是宁子云把傲祁和淇奥对他的包容当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