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看过医生吗?”
“告诉我这只是普通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我缺少对于身体的控制感。”自嘲地笑了笑。
“ 看起来你自己也不信。”
“我在想会不会是癫痫发作,或是…或是我的脑子再和我开玩笑。但是,我尝试着相信他,我可以回到外勤岗位。”
的自我认知了,r向靠近了一步,但他敏锐地向后退了一步。
把自己放在一个圈子里,圈子里有他熟悉的人,熟悉的工作和他的狗狗们,这个圈子的壁障对有些人来说薄如蝉翼,这类人只需要几次见面几句话就可以巧妙地走进这个圈子,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铜墙铁壁。
“抱歉。”r礼貌地笑了笑,只是一瞬间的接触就足够他发现的病因,他的脑炎已经开始蔓延了。
“你有没有想过去医院做一个检查?我不否认leter医生的专业性,但有些病症不是病人和心理医生之间的谈话能发现的。”
“让那些人告诉我我没有任何问题,我就是个疯子?”始终像是蜷起来的刺猬,把自己埋进自己的怀里,仅以尖锐的倒刺视人。
他沉默了一会,在开口时原本就低沉的语气更加微弱,“我看起来很独特吗?”
“你是想认真地聊一聊吗?”r不再靠着墙壁,他站直了身子,语气恳切。
注视着r,算是默认了。
“你确实是独特的。”r说,“我听说过一些关于你的传闻,关于你丰富的想象力和绝妙的共情能力。”
“这应该成为你的才能而不是负担,fbi是一个很好的平台。你在挽救生命而不是因为特殊能力陷入癫狂成为一个变态杀手。不过你在社交方面的障碍确实让你疏远人群,不合群的那一个总是特别的那一个,不是吗?”
说起来r还想过的能力是不是属于一种特殊的变种能力,虽然说当年的美剧里编剧总能把一些不合常理的事情解释地异常科学,但在这个大杂烩世界,一切皆有可能。
不过r想找个同伴的心愿落空了,他用能力查看过的基因序列,没有x基因出现的迹象。
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有见到过除了自己以外的变种人,要不是报纸和电视新闻上变种人非常活跃,r都要以为自己是地球上惟一一个变种人了。
“我认为这是阿斯博格综合症和孤独症。”突然开口。
阿斯博格综合症的一个显著特征就是病人认为自己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但实际上他人并不能理解,而他自己也很难理解他人的意思。
病人总是格外固执,沉浸在自己感兴趣的事中,而面对这之外的事他会表现的像是一个自闭症患者。这导致几乎全部的阿斯博格综合征患者都有一定程度的社交障碍。目前尚且可以与人交流,病症不算重。
“好吧,你说的也没错。”r微微垂眸,“我确实看不穿你现在到底是以一种怎样的心情和我对话。”
“可你知道我在为我的能力困扰。”的语气里有些抱怨的小情绪。
“还是之前的建议,去找个脑科医生检查一下。共情能力是你的天赋,但梦游和幻觉可不是,它们不可能是单纯的心理原因带来的问题。”
“还有一些实用的建议,睡前锁好门窗,让你的狗狗们睡在你会经过的地方,至少在你再次梦游的时候它们能够拖住你的裤脚。”
“r。”iss拍了拍他的肩。
r只能暂时结束了对话。只能希望把他的劝解听进去,他暂时不想暴露自己的变种人身份,无法直接给治疗。
更何况他从没有在别人身上试验过治愈能力,大脑是人体最为精妙的部分,一不小心出了问题,bsu的那位主管可能会为了自家的小茶杯让r享受连环杀手的待遇,把他追杀道天涯海角吧。
“怎么了?”r问。
“unrd探员的办公室里。iss身着干练的女士西服,头发扎成清爽的马尾,她看向沉默的rd探员可能也需要你的帮忙。”
“嗯。”的语气恢复了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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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后和你联系过吗?”crard向budish太太询问。
一个三十来岁的瘦弱妇人坐在凳子上,面前高大的探员让她紧张地搓着手,眼神看向别处。但是iss坐在她的右侧,发现自己无处可选之后只能将目光投降自己的双手。
“是我离开了他。”budish太太的声音并不平稳,“而且,而且没有联系过。”
crard意料之中地撇了撇嘴,继续问:“为什么离开?”
她紧张地看着crard,嘴里吐出了几个无意义的音节词。
“夫人,您应该了解您丈夫的情况。不要害怕,你是在帮他。”r放柔了语气。rd这副模样很难让她停止小腿的本能颤抖,给出有效信息。
r继续出声让她避开crard冷硬的眼神,转而对上了他湖绿色的眼睛,“夫人,我需要您相信我们。”
“嗯。”budish太太试探道,尝试着忘记刚才的如坠冰窟的感觉,“需要我说什么?”
“为什么离开你的丈夫?”
“因为他的癌症。”她止不住眨眼,”听起来我像是个坏老婆。”
“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原因。”crard的声音让她身体一颤,但至少不像刚才那样瑟瑟发抖了。
“为了陪他,我也暂停了工作,我想要陪着他,但他却想要一个人待着。”她每说一句话就要低头一次,她对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