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瑞斯张了张嘴,喉咙中卡着他想说的和要说的,结果是什么都讲不出来。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但实际上一点也不。因为阿波罗此时的深情和无助都是那么的似曾相识,让他隐隐作痛。他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郑重的对阿波罗许诺,至少是保有尊重的给他答复,但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向趴伏着的酒神望去。
狄奥尼索斯眨眨眼,专心致志地偷听着两位神灵本该私密的谈话。对秘密的好奇心已经完全战胜了*的折磨。但是这谈话已经进行了许久,句句都似话中有话,隔着迷雾一般听不分明。再看他俩,只能得着阿波罗金光晃目的后脑,一个额外的有所帮助的流露都捕捉不到。
到了最后,他本人虽然就在当场,该看的该听的一步没落,但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一丁点头绪也没有。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