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燕的总算说了几句人话。
梁焓理了理残破的袖子,拱手道:“父皇,儿臣也认为大哥是冤枉的。如果他已经买通春生,根本无须等到游湖那日再动手。暗刺、下药,或者干脆把儿臣推入东宫的池塘,就足以达到伪装意外的目的了。”
此案的主谋显然筹划周全,考虑到储君遇刺乃震天之事,必要有人负责,所以早在动手之前就将廉王选为了背锅对象。
子午堂刚巧挨着太白酒肆,女刺客的行动刚好踩着梁昱会客之时。而春生罪行败露仅半日,七里河的几具尸首便漂出来将矛头直指廉王府。又不是说书唱戏,哪来这么多巧合?可见对方蓄谋已久,廉王被盯上不是一日两日了。
皇上:“那依太子之见,此事是何人指使?”
这么典型的一石二鸟之计,下手的自然是最终的利益既得者了。然而以梁焓的身份,这种开罪人的话不便直言,还是甩给不要脸的吧。
“父皇,此案是燕重锦查的,具体内情他比儿臣清楚。”
燕重锦只恨没把某人的胳膊连柚子一起拽下来。
“祝大人,可否将画舫的图纸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