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朗的手指胡乱地抓在谢琤的背部,握住他的发带,用力往下拉。
谢琤被这么一拉,不得不仰起头,露出修长柔弱的颈项,线条美得让白晴朗几乎想要立刻咬断,又想要细细含住。那滴汗水从下颚滑过喉结,一直落在胸膛上面。
白晴朗看得心热,用力按下谢琤的上半身,抬头吻住那滴汗珠,贴在唇边的胸膛滚烫,贴着小腹的性器,更是硬得吓人。他像不知道一般,伸出手去,抚慰着那里。
谢琤被他逼得几乎发狂,脑子里各色烟花此起彼伏地绽放,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铃口被堵住的地方从缝隙里面挤出些许白色的液体,似乎在诉说着已经到了不能不释放的地步。谢琤足尖抵在地面上,用力得几乎连白晴朗都以为会折断。
他低下头,声音黯哑,就像被yù_wàng烧坏了嗓子:“白晴朗……”
白晴朗听到这样的轻唤,终于露出满足的笑意。他将手从性器移到花朵,贴着谢琤那被他咬得红肿耳垂,轻声回答:“嗯…我在。”
说罢,他突然抽出花枝。
谢琤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举止刺激得几乎腿软,差点失声尖叫。他咬住白晴朗的肩膀,牙齿破开皮肤,刺入血肉。口中尝到血腥的时候,性器猛然射出jīng_yè。
白晴朗一点都不在乎自己被咬的肩膀,反而尽情地享受着月色下,沐浴在色欲中的道士。
道长,我将自己献给你,将一切的血肉,一切的喜怒哀乐献给你,愿你收下。
不论善恶,不论爱恨,不论生死,我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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