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后来走得很近?”
“对。他收入太低,租着金道区的廉价房,每天馒头方便面。我俩好歹是同乡,还是同一所中学出来的。我富有了,不帮助他说不过去,你说对吧?”
“对。”乐然毫不犹豫地说。
得了肯定,田岬轻哼一声,“我给他钱,尽可能多地为他争取资源,让他搬到我画室里来住,有空就带他出去打牙祭……最重要的是,我将我的专业知识倾囊相授。但遗憾的是,他实在是太没天赋了,教什么都学不会,酒囊饭袋之徒。”
“你接济了他多久?”
“3年!”
“3年?”乐然不解地蹙起眉,“但是你只在那家设计公司工作了1年,此后一直没有固定的工作。剩下的2年你是靠什么接济他?”
田岬呼吸突然变得粗重起来,恶狠狠地瞪着乐然,仿佛想将他生吞活剥。
乐然却稳坐如泰山,“是你记错了时间,还是你能够继续接单,且收入不菲呢?”
田岬这才平静下来,想也不想道:“我当然能够继续接单!我只是没有挂靠在以前的公司上而已,我已经有知名度了,照样可以画画,照样可以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