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被他吼得连大气也不敢喘,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走人安排去了。
但淮城说大不大,说小也实在不小,半晚上时间,就算分好几队人马挨家挨户搜,也搜不了多少户人家。
还是次日有人来报,说李越光明正大的在一家酒楼吃着饭呢,知府和赵铴才知道他的行踪。
赵铴赶到时,那酒楼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李越在二楼靠着雕花栏杆而坐,手里还拿着一杯酒。
花无错站在他身边,其余人就不知在哪里了。他此时也便一身看似朴素的衣裳,但料子实在上等,脸上还戴了个白色面具,只半边有黑色纹路。
赵铴仰头看着李越没吱声。
倒是知府先扯着嗓门喊了,“岳吏,你还不快下来束手就擒。”
李越道,“敢问知府大人,我何罪之有?”
知府道,“你越狱!不伏罪!”
李越道,“我自认罪不至死,知府大人派人下毒又是何意?”
知府道,“休得胡言,本府做事光明正大,又怎会私下给你个囚犯下毒!”
李越看向赵铴道,“赵铴?”
赵铴顿了一会,压低声对知府道,“他不是好惹的,若放他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