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统惊道:“什么?让他们过洺水,那岂不是把大军拱手相让了?”
薛钧良看了一眼滕云,又转而去看地图,忽然笑了起来,“正如滕南侯所说,就放他们过洺水!”
滕云见赵统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指着地图上的洺水,道:“洺水是天堑之险,水流湍急,在水上打仗咱们永远讨不到好处,事前你也说了,如果可以联合正安军,把奉军前后包抄,那就没问题了,既然齐梓结小心谨慎,咱们只有创造机会,让他掉进沟里。”
他说着,点了点洺水北岸道:“不想在水上打仗,那么只能在南岸或者北岸打,咱们想要在南岸打,必须夺下洺水,否则一边渡河一边迎敌,很不利于作战,所以只有把齐梓结引到北岸来。北岸是咱们的营地,他的军队到了这里不一定能讨得到好,只要有人装作败退,把他引到腹地,后有洺水不容易撤退,西面边是咱们的军队,东面自然是正安军,如果他们冒然北进,北面也有州郡的屯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