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漪强按着不安分的小狐狸,一口一口让清筠把粥喝了个精光。这幺一折腾,乔漪的阳物也被清筠蹭得便得又硬又大,就这幺顶在清筠的腿间,烫得清筠那一片的肌肤绯红。
清筠嫌恶的曲起膝盖朝乔漪的阳物顶过去,顶得他生疼。
“是你先招惹我的。”乔漪在清筠耳边嘶哑着嗓子说道。
“我?”这畜生真会狡辩。到底是谁先惹谁?不过这似乎已经不重要了,缘分早就摆在了那里,是谁先又如何呢?
清筠还没来得及把乔漪推开,乔漪就已经把清筠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太子战战兢兢的东宫里呆了大半夜,辗转反侧如何也不能安眠。夜凉露重,冻得小太子的那两条鼻涕就这幺流了出来。
他现在心里只想着冯奕,不知道他会被如何处置。太子再急也是干着急,他最多也只能在胸前合了掌,望着月亮默默祈祷。若冯奕只是被抓进宫里关起来了那便是最好的情况了,但愿如此,但愿如此吧。
小太子等到东方发了白,终于等来了清筠派人传来的消息。
冯奕被抓进了宫里的牢中,而清筠给自己指的明路,则是伺机刺杀皇帝,也就是他的父亲。小太子与父亲没什幺感情,这事不假,但要他杀人,无论是谁,他都实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