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航从来没有想过会被乔书拒绝。

乔书也从来没想过姜远航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让他兑现“要求”。

*

那是个周末，乔书万年不变的出门去见自己的相亲对象，和之前不同的是，这一天姜远航早早出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所以在约好的餐厅里没有见到相亲对象却见到一本正经的姜远航的时候，乔书莫名其妙皱了眉。

姜远航从来就不懂得含蓄是什么东西，在他第五次有些紧张地摆弄袖口之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

姜远航：“老师，你还记不记得答应我的一个要求？”

乔书从坐到他对面起就没说过话，听到姜远航的问题，也只是点点头。

姜远航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