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重要得一点,出事的时候,只有楚暮冬一个人在二楼值夜,当时二层只有他与周荣轩两人,到底发生过什么,谁都不知道。
不过,在楚暮冬开始叫喊到陈岁上楼这段时间,周荣轩是清醒的。
沈奚靖在楼下,曾经隐约听到周荣轩跟楚暮冬说“拿手巾”,如果楚暮冬要做手脚,即使那时候周荣轩身体不适,也不应该按不发作。
不仅仅这里奇怪,还有一点,当日周荣轩若不是吃了冯栏拿来的,有梅花露的点心,他也不会提前毒发,夜里宫人们的值夜都是按时排序的,怎么会怎么凑巧,恰恰是楚暮冬值夜,周荣轩就毒发了。
一连串的事情凑在一起,织成一个看不见的网,沈奚靖站在网边,独自沉思。
因为周荣轩的病,八月十五的中秋会他们朝辞阁都没参加,到了八月末时,暑气渐渐消了些,荷塘里的荷花渐渐败去,只留些许残荷。
周荣轩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生活,上午就做些小玩意,下午坐茶室里喝茶看书,日子悠闲自得。
日子平淡无波,沈奚靖心里却益发紧张,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