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真是他妈的梦魇了,鬼使神差的居然还相信这个窝囊废是个男人:“滚吧,从这给我滚出去……”马可气的破口大骂,摇摇欲坠着身子起身披上丝绸披衣,小兔子弹弹跳跳的晃过来晃过去。
背对着郎晓,马可气的浑身都抖散了,这做完了算是郎晓上她还是她上郎晓?马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气郎晓的窝囊,自己送上嘴边都不敢吃,这叫什么男人?
高大的身影覆上马可的背,大手从腋下探过揉捏马可的shuāng_rǔ,郎晓的舌顺着白皙的脖颈一寸寸的舔吻,指尖捏捏小颗的乳.尖儿动作放轻放柔……
郎晓像是做梦一样,是做梦都比现在真实。
马可被打起横抱上床时脑子是清明的,不能再清明了。没办法说服自己是因为酒后乱性,也不是因为江猛的所作所为才处于报复。
只是,当郎晓看见自己从酒吧出来时眼睛刹那的亮,马可就决定了,她想和这个男人上床。
郎晓像是对待易碎的物件儿那样儿,只敢用舌尖描绘过每一处,每个地方都不敢下太大的力道,轻轻抚摸一遍一遍的……
架着马可两条匀称的双腿郎晓动情了,舌尖的抽.送不能再满足,舔过一嘴的蜜液郎晓再回到马可上身就着shuāng_rǔ叼起来吞吐着雪白的乳肉,下身慢慢,慢慢的挤进去……
“啊恩……”马可有点儿撕裂的疼,不过更难忍受的是身上郎晓的慢吞……
马可故意的夹紧,惹来身上人的冷抽,夜还长,可有的玩了!!
日后马可和郎晓还保持着这样的关系,郎晓还是那个郎晓,马可却不怎么像是那个马可了……
不像首夜,马可一直是随着郎晓折腾,或许是她醉的缘故,郎晓这样想。
之后的马可在床上就像是高贵的女王,做不做,怎么做?郎晓只有被奴役的份……
马可不喜欢睡觉时有被插入的感觉,就会啪一嘴巴扇过去……
几次下来郎晓也心有戚戚的不怎么再敢了。
或是马可睡觉时还不喜欢ròu_tǐ的接触,只要触犯到郎晓又是免不了一嘴巴的命运。
苦涩在郎晓的心里徘徊着不去,可是看一眼睡在自己身旁的小女人又是嘴角不住的笑,真好……
郎晓以为这样很好,很好,当他自以为希望马可会跟江猛摊牌的时候,他却得知,马可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他!!
呵呵呵……
他闹过,把自己这个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搞得像个小娘们一样,他不甘,郎晓却清楚知道他却是不如江猛!
还有什么好说的?没有了……
郎晓并没有死缠烂打,或是追问这孩子是不是他的是不是……
同样,马可一直看不上郎晓的小市民特性,从里到外的俗,孩子是他的又怎么样,能做她马可孩子爸爸的郎晓觉不够格。
近四年的离家在外,郎晓全都是托了窦角的福。
回国后郎晓开始觉得有点儿累了,身心都俱疲。试问他郎晓无父无母,却也活的好好的,走了这么多地方结交下这么些人郎晓也没有什么遗憾的。
唯一舍不下的就是直路,这孩子跟自己长的可真像……
可惜了马可从不让郎晓近距离太长时间接触直路,呵呵,这女人还是一个样儿,四年了都没变。
还是看不上自己……
郎晓利用年假在家想了很久,副校长年龄到了年底就退休,可是院里还是没有个管事儿的人。
自然而然担子就是落在自己身上的,另外关于结婚的事。
郎晓本想着先等院里的一切事物自己先上手了再说也不迟,可郎晓没耐得住付校长的软磨硬泡,转过头想想可也是,自己都三十了,还没有个家。
累一天到晚回家连个洗衣做口热乎饭的人都没有,还真是挺可怜的。
见过对方姑娘郎晓也挺满意的,感情的基础在郎晓这压根连提一提的资格都没有,郎晓也不是很注重这个,难得的是对方姑娘不嫌自己穷,还得拉帮着院里这些孩子们,肯跟自己吃苦郎晓就挺满意的了。
还能要求什么……
婚期就定在三个月后,郎晓想原来自己还是个性情冷清的人呢,一天天忙完这个忙完那个累的倒在炕上就睡,谁也想不起来。
不是郎晓装傻,也不是他有意遗忘梦里那双亮亮大眼的主人。
而是他压根就想不起自己梦的是什么。
起床洗漱又直奔市政府办几十个户口的事儿,郎晓哪儿还有时间想那些个让自己郁郁寡欢的人。
傍晚,郎晓洗把脸疲惫的倒在床上昏昏欲睡,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还让他晃了晃神儿是不是梦魇的幻觉。仔细等了一会儿:“砰砰砰……”
趿拉上拖鞋郎晓神色萎靡,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谁的恶作剧?
开了门马可二话不说自己先进了屋,找着水杯润了润自己干涩的喉,这才四下打量打量小屋儿的格局,撇了撇嘴:跟窦角他爸一个审美啊这是!”
郎晓眼儿也不眯了,直勾勾瞅着马可身后还没进门,抱着一只大布娃娃的小版郎晓:“大狼,收留我们吧……”大眼一眨一眨的尽量装出可怜的小样儿,却怎么也遮掩不住脸上的痞笑……
身边儿是一只硕大的旅行箱。
谁能告诉郎晓,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啊?
第75章江海窦靖行(番外)
“诶诶,江海江海快给我照相。”
“窦靖行你能不能不比剪刀手……”江海感觉面前的海景很让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