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忍不住想笑,皇侄也越过人头,向外看到我,淡淡发笑。
怎么说呢,功劳的确是有的,但不能算是哪一个人的,算到底,终究还是运气占了大头。本来我这削王令就是随便发发,打的是“徐徐图之”的主意,没成想来势这么猛,从我师父离奇一死,姜家部分人倒戈,良王军又早早擅自闯进苍州……可以说晋王是被大势逼着走了,到最后他想慢慢造反都不成。
我师父怎么死的这回事,不知道卫裴查的怎么样了,待要过问一句,突然许长安哒哒地从身后跑来:“陛下!不好了!那羌人在乐乎台和侍卫们打起来了!”
……哈?众人被许公公一嗓子镇住,一时都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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