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不是很艰苦?而且局势很危急吧?”贾珍脚步一顿,眉头一挑,斜睨眼贾赦:“你不会是在吹吧?编故事编入戏了?”
“情况危急不是更需要宣、泄?”贾赦闻言,翻个白眼:“大侄子,你装什么纯啊?就我们之前比试之前,我不是还带他们去过青楼?现在军、妓营帐不是还夜夜听得到声音?”
“有吗?军营里有这营帐?”贾珍不信。他是听到过那啥的声音,可是军、妓还真没见到过。
“你改邪归正改傻了吧?”贾赦嗤笑一声:“就在马场旁边。我来第三天就探过了。不过去那种地方的,基本上就是一般的士兵,脱裤子就上的那种。当然也有轮不到的士兵,那就只好左右手互相帮助,或者断袖搞龙阳了。偷偷跟你说,根据我的发现,断袖还挺盛行的。毕竟冷嘛,抱一起睡取暖也方便。当然,像到我爹这种,不是家里自带小妾过来,便是包雏,偶尔也会有下属或是同僚送人。当然,也有处于各种缘由自荐枕席的。我还听闻过一些老兵讲我爹的桃花呢,你祖父的也有哟。”
“赦叔,”贾珍亲切的唤了一声:“您老人家说什么来着?”
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贾赦后腿了两步,缩着脖颈,小声:“是你让我跟士兵们搞好关系的啊!我一嗓子飚出去,有多少人回忆当年啊!这不,聊着聊着话题就偏家长里短了。沙场美人是绝配啊!”
说完,贾赦重重叹口气:“完了,现在不受控制的就废话连篇了。不过,大侄子,我真得强调一句,男人,小心眼起来,那才是真正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像我爹这种小心眼,说完就跑的,还是死盾的,那完全达到了三十六计的巅峰。”
“可惜有你这么个儿子败坏名声。扯虎符就够了,还说什么龙阳,一旦跟帝王扯一起,清清白白战功名声都得毁了。”贾珍揉揉头:“你知道伪造虎符的好歹,我也不就废话了。继续锻炼吧。”
闻言,贾赦直接蹲下:“真不想跑。还有,也不能怪我啊,当时情况多危及,时间又紧急,要劝那个知府指认汪震北,当然真真假假忽悠了。你让我说国家大事我又说不上来。我这辈子最会的就一样,靠爹!”
“也有道理。”贾珍垂眸看看还委屈上的贾赦,嘴角抽抽:“那你就蹲着吧,我跑个圈清醒些,然后再去审汪震北。你记得把宋大舅看住了,别让他进牢房。我怕场面有些血腥,一时承受不了,气背过去。”
“就他?”贾赦昂面看眼贾珍:“他都能帮你捆罗刹大帝了,还有什么承受不住的?”
“剁肉。”贾珍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二两肉。”
贾赦当即豁然站直了身,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打着颤,结结巴巴着:“他……他好歹还是大将军,朝廷政令还没传到这里。你……你就把他剁了,这回京之后咱交代不了啊!你之前不是还有脑子考虑伪造虎符之事?”
“所以只剁二两肉啊!”
贾赦:“…………”
“对了,忘记了还有一件事。”贾珍身形一闪,靠近贾赦,低声:“既然你都是阿爷阿婆的掌心宝,去八卦一下姓戴的有没有一些我们没查到的绯闻八卦。”
“现在莫名八卦他,很容易引起怀疑的。”贾赦机智着回了一句。
“也对啊!那我等会直接问戴副将好了,就问你爹,我叔祖父有没有留下什么沧海遗珠。就说有人找你认亲了,你需要确定一下。他不是叔祖父培养的将领之一,那定然也算心腹了。该知道的。”
贾赦:“……我很搞不懂你这种逻辑。”
“八卦完他曾经的老上司,他难道不回忆一下自己当年青春二三事?”贾珍理直气壮道:“无意识之中,没准就透出些心里话来。到时候旁敲侧击,你继续鬼话连篇瞎编呗。”
“你有没有读过书了?文盲!对了,你这个词创造出来,不会就是用来形容你自己的吧?”贾赦气哼哼着,直接回去用膳,不理会贾珍。
等用早膳,贾赦揉着有些颤抖的小心脏,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前来观摩审讯,小心翼翼尾缀在贾珍身后。与他们一同的还有蒋舟和戴副将。
贾珍扫眼神色呆滞,似乎傻了的汪震北,喝杯热茶:“听说你目睹妻亡后,就疯了?至今,一句话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