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神将虽然睁开蓝眸,却只是目光空寂的看着幔帐顶端,无比的恐惧浸透已然推测出真相的魔心,重楼发着抖把飞蓬抱到怀里,然对方依旧一动不动,根本就是生无可恋的默认…可能会发生的暴行。
流泪的血眸充斥绝望,重楼什么也说不出来,吻滚烫烙印在唇上,可非是飞蓬所想的,因注定得不到而心魔爆发的残暴掠夺,动作只是最单纯的碾磨,其中又蕴含徒劳无功的模糊轻唤:“…飞蓬…飞蓬…对不起…对不起…”
对于重楼没有发疯,飞蓬心底隐约浮现一丝迷惑,又转为平静,但风水轮流转,不被理睬的重楼这一回倒是哭了个彻彻底底,最后更是直接昏厥于飞蓬身侧。神将淡漠疏寒的扫过魔尊,起身整理了仪容,空间寝室一如往昔,所有东西从未变化,然飞蓬再不似当年随意自然,他坐在桌案上,面容空茫的发着呆,独坐到天明。
醒转后,魔尊咬咬唇,不死心的开口:“…飞蓬…”
“魔尊有事?”神将没有回首,保持托腮的姿势,声调冷冷问道,在重楼沉默时,他补充了一句:“无事请便。”
一道红芒落于其身,飞蓬终于转头,重楼起身来到他面前:“我开放了权限,空间之内随你走动,想用什么,也请随便拿。”其无奈摇头,打断对方想说的拒绝:“你恨我,可是…请勿要折磨自己。”他没给飞蓬再说什么的机会,身影已消失在空间之内。
与此同时,流殊秘境
正饮茶的伏羲手指蓦然一紧:“我们似乎忽略了什么?”女娲、神农皆投来不解的视线,他深吸一口气:“一个心魔对上两个三皇,记忆上神魔两界还是大相庭径,要构造这样的幻境,祂会不会…力有不逮?”
神农的表情一怔,女娲立马明白过来,他们异口同声道:“有理!”
“重楼现在的实力,尚不如当年分离出神血的本皇。”神农托腮:“以本源神血为引,吾可以隔着时光距离,助其一臂之力,哈,反正他不是幻境针对对象,只是矫正一些记忆以助其发觉破绽,应该可行!”
十年后,幻境魔宫
因不知名的原因,重楼内心愈加焦躁,隐忍多年终究还是不愿意放手,他犹豫良久,终抿唇步入本体空间的寝室。被空间之力禁锢在床上又松开,飞蓬沉默不语,其任由重楼的手滑入衣襟之内逡巡摩挲,甚至分开双腿,却始终没有反抗,只是眸底唯有一片漠然冷寂。
魔尊苦笑一下,俯首吻了吻神将冷如冰霜的薄唇,将其衣服理好:“飞蓬,汝不愿意,吾便不再碰你。”他将对方清冷的身体抱在怀里,重楼又拉来被褥:“陪我好好休息一下,好不好?”寝室内安静很久,直到重楼忽而一叹:“飞蓬,你就不能放松一点吗?神体都绷成石头了啊…明明以前我们经常…”
“魔尊汝闭嘴!”飞蓬终于开口,语气急促又夹杂明显的怒意。
重楼低低一笑:“终于肯理我了?”清亮的蓝眸闪烁怒焰,飞蓬几乎咬牙切齿的样子反而让他松了口气:“你会生气,真好…”魔尊将神将搂紧,其发出一声喟叹:“发火就骂我,不要再继续憋着了,对身体不好。”
“呵呵!”青筋欢快的蹦了蹦,飞蓬冷笑一声,只吐露了一个字:“滚!”
重楼眨了眨眼睛,在对方瞠目结舌的眸光下,竟直直从床上滚了下去,头着地时闷哼一声,还记得回答道:“好。”
呆滞的与之对望半晌,飞蓬倏尔拉过被子,把自己从头蒙到脚,只余一句清清淡淡的言语传到重楼耳朵里:“本将斗胆请魔尊打一次地铺,晚安!”张了张嘴,重楼一晚上没有再打扰飞蓬,他主动灭去烛火,在神将把被子下拉露出脸时,魔尊眼睫闪动,血眸隐约的掠过点点笑意,飞蓬…终是心软了。
正当此刻,九幽禁地,地皇书房
终于总结完很多要闻,并补全了诸如各种突破之法与心魔记载,神农放下笔,他瞥了眼被其勒令集体闭关的兽族转魔族的初代元老,以及遥远魔宫书房内堆积如山的魔务,嘴角微微上翘,于心底给至今未归的重楼点了一排蜡烛,地皇心情甚好的哼唱着小曲,又回到流殊秘境。
鼻子动了动,睡姿不太美丽的飞蓬腿一扫,将被褥踹下了地面,重楼忍笑轻手轻脚过去叠好,没发出一点声音,他回头瞧过散发清甜酒香的佳酿,唇角弯起一个清浅的弧度…飞蓬,这可是你最喜欢的酒。待睡梦里被勾起酒瘾的神将彻底醒来时,知晓对方绝不可能与之共饮的魔尊已很自觉离去,只留下破开封泥的美酒与玉质的酒觞。见状,飞蓬蓝眸掠过一抹复杂之色,犹疑半天,还是坐过去一如曾经般细细品尝,有心事的他不知不觉便渐入佳境,蓝瞳愈加迷离。
于是,在魔宫总是觉得有一股莫名其妙的违和感,重楼心情不渝回来时,就看见了一副美人春睡图。他好笑的摇了摇头,把对着自己发呆的飞蓬从地毯上抱到床上,再打理好散乱的青丝,可当其欲走时,神将蓝瞳一眨一眨,无意识的发出低吟,轻轻喃语:“…重楼…重楼…”
心上人在旁又毫无反抗之力,对魔族来说本为世间最大的诱惑,再加上这般赤-裸裸的引诱,魔尊哪里能忍?本能的占有和掠夺yù_wàng让他红眸血色弥漫,轻而易举撕开神将身上单薄的xiè_yī,炙烈的唇舌从颈侧游移到胸口,再至双腿甚至全身,留下一道道青紫印迹和水痕…手指抵入秘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