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敷衍得笑笑。
他来这千凤国也有一段时间了,若再这么蹉跎下去,八成也是见不着人,他也该主动出击了。
说做就做,待晚上见着傅冬生的时候,他只斟酌片刻,就说:“小生,为何我在这皇宫许久了,也没见过你的同胞兄弟,他是嫁出去了么?”
【卧槽!果果,他不会真的嫁人了吧???】
这个可能性他现在也就随口一提说了出来,先前根本就没想过。
替唐颂剥着荔枝皮的傅冬生,手顿了顿,荔枝透明的汁水延过他修长的手指,留下一道浅淡的痕迹。
他早就注意到唐颂一直在打听傅冬心的消息,原本还想看看哥哥想做什么,却没想到后者如此正大光明得问了出来。
他将荔枝递到唐颂的嘴前。
唐颂不肯吃,执着得等着他的回答。
傅冬生也举着手,双眼看着唐颂,大有你不吃我就不放下的架势。
两人就这么僵持了一会。
到最后还是唐颂妥协,张口将那荔枝吞了进去。
傅冬生放下手,借着袖口的遮掩,沾了唐颂口涎的食指与拇指互相摩挲着。
他若有所思得开口问道:“为什么哥哥总要提起他?这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
“我只是想见见。”
“他不在这宫里。”那个人早就被他扔到佛堂里去了。
佛堂也不是普通的佛堂,总之那人在里面生不如死就对了。
“他去哪儿了?”唐颂都已经开口了,自然非见到傅冬心不可了。
“哥哥就不能当他死了么?”
傅冬生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异常冷漠,像是冰天雪地似的,让唐颂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抵着这料峭的寒意说:“冬生,我想见他。”
这场争执的最后,自然是唐颂赢了。
但傅冬生生怕唐颂觉得他心狠手辣,将被折磨得形销骨立的傅冬心好好养了十几天,待人气色好看些了后,才让他去见唐颂。
只是十几天的日子怎么可能将亏损了好几年的身子一下子养回来,即使傅冬心的底子再好。
唐颂见着他时,忍不住心里就泛起一丝酸涩。
……
傅冬心那个时候还不叫傅冬心。
他叫傅冬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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