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果也很是心疼,从前唐颂身体最最最不好的时候,也仅仅只有一次牙疼,还是转瞬即逝的。
【你乖,先和点热粥,然后吃药,明天就好了。】
【嗯我好难受啊果果。】
【人类的身体,生老病死是常态,你以后要自己注意些,知道吗?】糖果的声音难得温柔,给唐颂如沐春风的感觉,他点点头。
【知道了。】
张口吃下傅冬心喂过来的粥。
傅冬心喂了他一口后,将勺子放进碗里,从旁边扯过纸巾给他揩眼泪,,心疼道:“是不是很难受?”
唐颂轻点下颌。
他现在不是一般的柔弱温顺。
傅冬心看得心都要化,忍不住亲了亲他额头后,才重新拿起勺子投喂。
唐颂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肚子也是饿得狠了,即使是简简单单的小白粥,他也一口一口得吃干净了。
喝了粥,胃里暖起来了,他人也感觉好些了。
傅冬心边收拾着东西边问他:“大概二十分钟就可以吃药了,现在想睡觉还是看会电视?”
“看会电视吧。”唐颂说。
傅冬心给他打开电视,自己拿着空了的碗筷出了房门。
室内静悄悄的,只有电视机里传来对话的声音,听起来跟个催眠曲似的,唐颂看着看着,眼睛又开始眯起来了,直到被傅冬心揉着头发醒来。
“吃药了。”
他站在床边,长身玉立,手上拿着白色的药粒与杯子。
唐颂张开嘴吞入那药片,又就着傅冬心的手喝了几口水。
直到把那水喝到底了,那药片也还停留在他嘴里。
唐颂以前没吃过药,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根本不会吃药。
而且那药因为碰了水,慢慢融化在口腔里,苦的要命,把他的眼泪都苦出来了。
唐颂真的是一点点的苦都碰不得的。
他将那药吐到手心,仰着脖子对傅冬心说:“咽不下去。”
傅冬心看着他,轻点了下那白皙饱满的额头后,才笑着拿过那粒药,扔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等着。”
继而转身下楼去拿了勺子与筷子。
重新拿了新的药后,他将药放在倒了水的勺子里,用筷子捣成粉末后,递到唐颂的嘴唇边上:“会有些苦,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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