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皱成了一团,砸吧着嘴,把舌头吐出来又卷进去,一副不知道拿自己的舌头怎么办的纠结样。
猎人笑得差点岔了气。
麝鹿依然一脸懵懂,被猎人欺负了也不知道,歪了歪头低头吃草去了。
酒壶渐渐空了,菜也吃得七七八八的,猎人眼里有了一层醉意,看东西都重着影。他也懒得上床,索性便和衣躺在地上。
铜盆里的木炭烧得红通通的,屋子里一室的暖意,衬得那股原本就若有若无的麝香越加浓烈了。酒气渐渐上涌起来,身子一点一点变热,不知不觉之间猎人身下那根原本软趴趴的事物也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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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猎人已经大半年没有找个人发泄了,如今酒饱饭足起了兴致,也算是正常。
屋子里暖和,猎人身上穿得不多,没一会儿便把裤子趴下来一些,抓着那事物撸动。麝鹿吃完饭,正卧身子消食,突然听到猎人的声音闷闷的,又闻到猎人的身上的气味起了某种奇怪的变化,好奇地抬起头站起身子,慢慢地往猎人身边靠。也许是走得急了,麝鹿一不小心踩到猎人肩膀上。
猎人正沉沦着,突然被来了这么一下,酒醒了一些,看到麝鹿正低着头望着自己身下的事物,心里羞耻,连忙呵斥道:“走开!”
麝鹿被猎人的声音吓了一跳,但过了一会又靠了过来。
情`欲来得热烈,猎人也顾不得在一只鹿跟前自渎的羞耻了,一心一意地撸着下`身。模模糊糊地,猎人感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在舔着自己的手。那是什么东西呢?猎人问。没有人回答。因为答案早已明明白白印在猎人心里。
我是一个可耻的人,猎人自暴自弃地想,一边放开了握着分身的右手,让麝鹿为所欲为。粗粝的舌苔大面积擦过柱身的表皮,快感如闪电般铺天盖地,猎人倒吸了一口气,脑子里像炸开了鞭炮一般。猎人的气息顿时重了许多。
“停下来……”猎人哑着声音喊了一句。可惜那声音里半点震慑力都没有,只有浓浓的爱欲。
麝鹿不闻不问,依然低头伏在猎人的下`体上。伸着长长的舌头卷着柱身游走,粉紫相间,淫靡异常。巨大的龟`头已经慢慢沁出了泪。在舌尖又一次撩过马眼的是时候,一阵腥膻的气味铺面而来,糊了麝鹿一脸。
猎人抬起头看了麝鹿一脸,发现它正伸着舌头舔着脸上的精`液,依然是一脸无知的样子。
猎人笑了一声,那声音又渗人又古怪。lún_lǐ算什么?女人又算什么?还不如让只畜生舔一次来得舒服。猎人这样想着,突然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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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之后,猎人和麝鹿的关系有了质的变化。猎人隐隐已经把麝鹿当成人一样来对待了。有些时候,猎人甚至会不知不觉地向麝鹿说一些心里话,一些埋藏在内心深处的记忆。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捉你吗?”
“因为我要你体内的麝香,它能换好多钱。”猎人一边说,一边摩挲着麝鹿下`体的香囊袋,那里鼓鼓囊囊的,麝香已经成形了。
猎人困住麝鹿的四肢,把它放倒在地上,肚皮朝上,麝鹿的下`体一览无余。猎人扒拉了一下麝鹿的雄根,笑道:“还挺大的。”
麝鹿眨了眨眼睛,扭着身体想站起来。
“先等等别动,我把麝香取,”猎人说,“鸡`巴上整天挂着个鸡蛋,我看着都难受。”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索着香囊,没一会儿就找到开口。香囊里麝鹿的下`体太近,猎人掏麝香的时候,时不时就要碰到麝鹿的下`体。
好在麝香并没有凝结成块,而是呈颗粒状,猎人这才能一点一点地从囊口把它掏出来。浓烈的香味没一会儿便弥漫了整个屋子,猎人都有点喘不过气了。
麝香有催情的效果,猎人没一会儿便感到身子有一股躁动,而麝鹿更明显,它的下`身在猎人取香的时候已经直直地翘了起来。
猎人忍不住骂了一句“畜生”
麝香好容易取完了,被猎人拿了一个小陶罐装好密封。这东西闻多了容易发情,猎人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精尽人亡了。
麝鹿已经开始呻吟了,它四肢都被绑着,只好侧着身子在地上摩擦,屁股扭来又扭去,看着十分可笑。猎人在心里偷乐了好一会儿才走过去把麝鹿的四肢解开。
麝鹿一站起身子便死命往猎人身边凑,甚至爆发了平常没有的蛮力,把猎人撞了一个趔趄。
“嘿!你要干嘛呢?”猎人说,一边作势拍了麝鹿一巴掌。
谁知麝鹿不依不饶,一头扎进猎人的膝盖中间,圈住猎人一只脚就开始用下`体摩擦。猎人吃了一惊,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恼怒,抬起一脚就把麝鹿踢开了。
麝鹿被踢得翻了一个跟斗,痛得嗷嗷叫,但没一会儿又跑过来围着猎人蹭了。
猎人躲,麝鹿追。一人一鹿在屋子里展开了追逐大战。
猎人真要被这只小畜生气哭了。真的把它打死吧,自己又舍不得;但要自己去做一只鹿的发泄对象,猎人心里又迈不出那个坎。
麝鹿瘸了一只脚,跑得不快,每每要咬到猎人的衣角就又被猎人躲了开去,如果是个人,估计早就哭出来了。
猎人心想这样躲下去也不是个事,揪准机会拿了散落在旁边的绳子,抬起一脚又把麝鹿放倒在地,三五除下又把麝鹿的四肢扎得严严实实。
麝鹿四脚朝天,身下那根事物被紧紧夹着,颤巍巍的,看着也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