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老师的口罩和手套都摘掉了,白大褂也脱了。他那拿惯了解剖剪和解剖刀的手伸向了梁泽的裤子,梁泽刚准备大喊,突然就被掐住了脖子。他那一刻才知道成年男性的手居然那么大,劲儿那么足。
老师在他耳边说着淫语,他因为窒息缺氧只能依稀辨认出几个词语。他的裤子被脱到膝盖处了,双腿间挤进来了男人的腿,他想抬腿挣扎,却被男人压制住了。
眼泪淌下来的时候,男人的手终于松开来了。可是他的体内有个东西进去了,是男人的手指。
那只被剥了皮取了肝脏的兔子还在实验台上躺着,用那爆凸又血红的眼珠子望着梁泽。好像在同情又好像在叹息。
老师的手指也是这么探进兔子的皮毛里的吧,也是这么探进兔子的腹部的吧,也是这么找出气管来的吧。
梁泽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那只死掉的兔子。带着很重的腥臭味,被开膛破肚放在桌上,慢慢地腐烂。
梁泽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刚才被男人掐得差点窒息,他的声音都是哑的,咳嗽的时候只觉得肺里疼得厉害。
“滚!”梁泽声嘶力竭地喊着,“你他妈给我滚开!”大概是肾上腺素的缘故还是因为他过于激烈的反抗唬住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