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胃口归没胃口,我倒是突然有了个想来两杯的心情。
一来当然是身体疲惫,想喝个两口,二来则是这种寒流来袭的天气,原本就是台湾少见的寒冬,湿湿冷冷的真有一点身处国外的错觉。
这种时候我最爱拿出心爱的日本清酒,找个500cc的马克杯先倒满一半,再倒一半的热开水进去,捧在手心一口一口的啜著喝。
其实我这种喝法是邪门歪道,正确的清酒喝法是要把酒放在炉上隔水加热的温著,喝时用小瓷杯一口一杯的喝,可我就是受不了那种麻烦的步骤,反正喝来喝去都是喝到肚子里,我整杯捧著喝不是更方便。
坐在沙发上捧著马克杯,一口一口的喝著热清酒,原本渐渐从xìng_ài冷却下来的身体再一次从内散发出热气,虽然这次是酒精催化出来的温度,不过也是一种在寒冬中叫人感觉很舒服的暖意。
解决完这一大杯清酒後,也许是因为空腹喝酒,我只感觉比以往醉得更深,全身四肢都软绵绵的没了力气,脑子里也变得像是浆糊做的,昏昏沉沉的啥都不能想,就连眼睛看到的东西也从一个变两个、两个变四个……
我很久没醉成这样了,不过我挺爱这样酒醉的感觉,套句古老的说法,就像在云端上漫步一样,摸的踩的全都是软的,超舒服。
随著酒意上来的,当然还有早就在找我的睡意,上下眼皮已经不能说是在打架了,黏在一起的时间已经比分开的时间多,我勉强扶著墙走回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