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无妨,你我父子之间不必如此,坐下吧。”
魏璟元回身坐下,疑惑道:“父亲,儿子是您的嫡子,如今已经十一,却迟迟不见皇上下旨封儿子为世子,这一点一直让儿子心中存有疑惑,父亲,是儿子做的不够好,才事已至此吗?”
魏国淮显然一愣,他万万没有想到,魏璟元会明目张胆的问出这种问题,这就好比有人送了一碗有毒的汤放在了魏璟元的面前,他迟迟不喝,下毒的人焦急万分,希望能亲眼看魏璟元饮下这碗毒汤,然而魏璟元话锋一转,竟然说:“我怕有毒。”如此情况之下,倒让魏国淮难以开口了,如何说,怎么说成了一个决定性的难题。
魏璟元故作哀伤,眉眼中流露出期待与焦急,似乎很想从魏国淮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魏国淮无声叹息,沉吟片刻后说道:“今日这番话不可对外人提起,为父听过自然会忘记的。”方才魏璟元那番话若是传了出去,就算皇上不会多想,也架不住朝堂上那些口舌是非。
魏璟元点了点头,“儿子方才的话欠妥,儿子定不会再说。”
“你知道就好。”魏国淮突然从慈父变成了严父,板着脸说道:“元儿,国公府的荣耀是你祖父戎马一生所得,为父虽是世袭爵位,却知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