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玉看了一眼她的呆模样,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怎么了?”
逐月看着他的笑容,神色渐渐镇定了下来,眼底仿佛有着盈盈的雾气在闪,可是仔细去看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眸底尽是笑意,隐约还带着几分感怀:”您刚来郡王府的时候,看起来一
直郁郁的不开心怀,方才是第一次像是原来在王府一样取笑奴婢,奴婢可真是开心的不得了。
”
江洛玉完全没想到她竟是因为这个愣神,闻言动作立时顿了顿,许久之后才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摸了摸面前丫鬟的额发:”逐月……”
逐月看着自己说完这话,江洛玉仿佛也突然坠入了某种难以触碰的情境中,生怕自己这是弄巧成拙,让自家世子又不高兴了,便连忙止了自己这个话题,转而说起了进门之后便稟报的话:”世子,方才奴婢进来主要是问,晚膳已然准备好了,可否要立刻端上来?”
江洛玉仿佛没想到她这么快便转了话题,先是愣了愣,随即缓缓牵了牵自己的唇角,压低了声音答道:”晚膳好了,就端上来罢。”
逐月低身应是,立刻下去准备了,只剩下江洛玉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手指下意识抚向自己胸前的那块冰冷的石头,就在快要触摸到的时候,却像是被人突然用什么东西烫到了一般,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就在他收回手没有多久,逐月便笑吟吟的带着小厮们进了屋门,指挥着人将饭菜一一放好,又服侍着江洛玉净手后,便站在身边为主子夹菜。
一顿饭吃毕,郡王府已经全都燃上了火烛,晚膳过后江洛玉便扬手让侍候他的逐月等人退下,自己一个人坐在罗汉榻上接着看那本永远看不完的诗集,没过一会晚霞便压低了声音敲了
敲门。
刚进苑里没有多久,江洛玉便派晚霞出去看江影那边究竟如何了,如今见她回来便隔着门问了几句,知晓当真如同自己刚进郡王府时想的一样,江影被气急败坏几乎丢尽了脸的江雄拎回了修竹苑后,便立时被打了一顿板子。
本来在宫中的时候,江影已经中了承欢散,又刚被八皇子这个从来不近女色,连女人都不曾碰过的”双子”给开了苞,正是痛的厉害这下又受了几板子,到底是哼都没哼就直接晕过去了。
江影这么一晕过去,在后面急急赶着的甄氏好说歹说,终是让江雄暂时将江影拘在了修竹苑里先暂时养伤,等到她终于劝动了江雄,又让小厮们将江影挪回正房养伤,她想着自己天降横祸的一双儿女,头痛病立时复发。
江雄本来已经气急败坏的去了书房,可还是被老嬷嬷千求万求的到了珍微苑,一看自家正妃痛的全身发抖口吐白沫,心想着也是多年夫妻,甄氏的父亲又是齐国公甄傅,到底还是没有当着自己病重妻子骂出口,只是让老嬷嬷拿着令牌去宫中请太医回来。
不出意料的话,甄氏这病短时间内是真的好不了了,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估计连最后一点管杂事的权利都没有了,以后的郡王府中就是穆氏一家独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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