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浮的了,吕积极想也许自己是喝醉了,但是意识好像没有醉,校草对着系花笑的那个甜腻样自己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最后散场的时候,吕积极走出门外习惯性的等校草一起走,就看见系花好像喝醉酒似的歪了一下刚好歪倒在校草身上,于是校草扶着她,对老大他们说,“你们先回去吧,她住校外喝醉了不好回去,我把她送回家。”
吕积极心塞的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走到校草身边然后也歪在他身上看看他会先送谁回家,最后脑内紧绷的一根弦制止了自己没有这么做,或者是酒精麻痹了神经,让自己的肢体反应太慢,反正最后自己是眼睁睁的看着校草扶着系花离自己越来越远就对了。
自己特么就应该拿白的灌自己,让自己醉的撒泼不管不顾就好了。
老三伸手在吕积极的眼前晃了晃,“诶傻驴你发什么愣呢?不会是冻到现在都没缓过来吧?”
吕积极心情不好直接不搭理老三,转身走结果差点撞墙上去,老大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吕积极,“傻驴今儿晚上把自个儿给灌的醉懵了,扶回去吧。”
老大这么一说吕积极感觉自己好像真的要醉懵了,意识越来越飘离,走在外面都不知道吹来的是风还是自己身边搁了个巨大的冰块,只感觉酒劲上来了心又觉得烧的慌,忽冷忽热的吕积极觉得怪难受的,咋这啤酒都有后劲呢?
回了寝室把包丢桌子空里,在老大的帮助可算是把自己扶上了床,吕积极想终于躺自己床上了,终于可以好好的歇一歇了,明明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脑子里却没消停过。
一会是校草亲自己的时候,一会又是校草对着系花笑的样子,翻个身耳边响起校草说的那句我喜欢你,再一翻身又是校草淡淡说的那句你知道的。
我知道什么啊我知道,吕积极简直想直接冲到校草面前骂娘。
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吕积极也算是得出了个结论,自己也没想面对这事,这事哪能再继续说下去呢?得回避,对,得回避。校草就是真和系花在一起了,也挺好,反正别人感情生活也不关自己什么事。
不过睡前还是咒骂了还没回来的校草一句,骂了什么倒是不记得了。
第二天醒的时候头疼的不行,寝室里也没人。不过没一会老大拎着份从食堂帮自己带了份饭就回来了。
吕积极闻着一股菜味有点想吐,只好摆了摆手跟老大说自己不吃了,窝在床上都怪冷更别提下床了,一开口才发现声音哑的有点说不出来话。
老大看了眼吕积极脸上泛着的两坨红晕问,“你不会是发烧了吧?”
吕积极摸了摸自己额头没什么感觉,老大直接在自己抽屉里翻出了一根体温计递给了吕积极,“你自己要是能摸得出来你发烧了我喊你一句老大。”
吕积极接过体温计,时间到了老大拿着体温计一看,还好不是高烧,这温度喝点退烧药就行,老大又从自己那里翻出了退烧药,倒了杯热水递给了吕积极,“要是喝了药体温还没降就去打针。”
吕积极坐起来喝着药,点了点头,脑子迷迷糊糊的喝完药又躺下来继续睡。
老大正准备回自己位上去,就听见吕积极问,“校草呢?”
老大顿了顿,说,“昨晚他回自己家了,马上就考试周了最近也没什么课,他上午打了个电话说他这段时间不会回寝室了。”
“嗯。”吕积极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吕积极体质还挺好,第二天就没再头疼发烧了,就剩了点感冒的小症状。
吕积极躺在床上拿着本英语书复习,看了眼没人的对面,心里烦的慌,把英语书盖在脸上继续睡,到了吃饭的点就去趟离寝室最近的食堂凑合一顿。
老三只感觉吕积极最近好像心情不太好,只是不知道原因,老大好像知道为什么,自己问他的时候他又不告诉自己,自己连他是在和艺术系一个叫林澶的男生谈恋爱都知道了,老大还要什么不能告诉自己的呀?最近校草也不回寝室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和系花发展神速了。
这天吕积极正看着老师划的考试范围头昏脑涨的时候,老大突然说,“今晚出去吃饭,带你们见嫂子。”
吕积极一听这话坐了起来,见嫂子啊?也不知道嫂子知不知道老大和男人在厕所那啥的事。
不过今晚老大带我们见嫂子,校草他应该会来吧?自己都已经有……吕积极掰着指头算了算,都快有一个星期没看到他了。吕积极瘪了瘪嘴,真是这叫什么事儿啊,就算你是真听爸爸的把你吧唧啃老子还跟老子告白的事给当做没发生了,你也不能这么快就和系花在一起了啊,就算你和系花在一起了,你也不能把兄弟们给忘了啊,都一个星期没见了,信息也没见发一条,以前晚上两个人睡不着的时候可经常聊到很晚的,要不是自己还能收到别人的消息都快要以为是自己手机坏了。
吕积极像个怨妇一样的长长的谈了口气。
老三一听他叹气就安慰道,“驴鞭没事儿,就算老大和校草都脱单了还有我陪你呢嘛,不怕他们秀恩爱。”
吕积极一听更怄了,是啊,指不定校草现在在哪儿秀着恩爱呢。
到了晚上,吕积极见到了“嫂子”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怎么是个男的呀,一开口说话,吕积极算是知道了,这不就是那天厕所搞事情的那位吗?那声音陪伴自己度过了多少夜啊,印象那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