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得及吼平珺,这人便轻声说了一句话:“我没事,服过药了……”说完还朝凤流野笑了一下。
凤流野气的眼都红了,对他吼道:“这个时候还说什么话,老老实实的休息不行吗?要你逞哪门子的能,那个老匹夫是死有余辜,我也是死有余辜,用的着你帮我们承受这一切吗?”他生气归生气,手里动作不慢,直接撕下自己一片衣角将平珺胸口的伤包了起来。
平珺咳嗽了两下又说道:“你别这样说了,你这样说,我真好难过啊……”说完他就抬手遮住了眼。
“难过什么!反正你不准睡,听到了吗?”
“听到了,你好吵啊……你现在怎么这么吵了啊……”
凤流野只觉这人出去一趟,胆子倒是大了不少,竟然敢和他顶嘴了。
……
眼看凤流野已经稳住了平珺,祁明心又想出去找肖越衾,被卞昱清拉住了。
“相信你师傅和周骏好吗?他们会处理好的,我们现在这里帮他们稳住这些武林人士。”卞昱清只想尽可能的先将这人拖住一会,他不想祁明心动手。
祁明心看了眼地上横七竖八的人一眼,勉强点了点头。
二人将解药分发下去,约莫一个时辰的样子,大家就恢复了几分元气,马上就有人出声问道:“凤掌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凤流野怀里抱着平珺,他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狗急跳墙了呗,他知道他计划失败,除了跑还能做什么?”
“那这位小兄弟说的话,就不能当真喽?”
凤流野斜眼看了一眼这人,这人顿时抖了一下,马上退到了他的视线之外。
他收回视线平静地说道:“方才他口中所说之事,始作俑者全是肖越衾那老匹夫,如果不是他,那些孩子们吃下的可就不是草药了,而是du药。秦掌门,你的那两宗罪……”
“都是肖越衾的手笔……”却是祁明心说话了,他作为被害者,说出的话原本就是证据,正好洗脱了平珺方才为肖越衾和凤流野二人所担的那番罪名。
平珺闻言抬头愣愣的看着他,没说话。
秦震轩只觉这一天听到了太多事情,现在再多这一件事已经惊不起他心里一点波澜了,他淡淡的看了凤流野几人一眼,说道:“只希望几位能将吾妹早日找回,所有这些恩怨,就一笔揭过吧……”
凤流野点了点头。
这些恢复过来的众人仍在议论:“实在想不到,肖掌门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当真是看错他了。”
“那他召开这武林大会的目的就有待商榷了,谁知道他打的什么鬼主意……”
“老朽算是听明白了,这荷叶流言,进而百姓流离、bao乱、孩子们在万法门内中毒、甚至于秦掌门身上的这起命案都是他千霖山肖越衾自己谋划出来的……”
“索性这一切都被人逐一识破了,我竟想不出来若是让这等丧心病狂之人控制这天下,该是什么光景,只怪我等识人不清……”
凤流野没有再管这些人的动静,只是看着怀里的人,平珺似有所觉,睁开眼对凤流野说道:“你现在还恨我吗?”
凤流野一看他这样便来气,瞪着他说道:“你说呢?要是我方才没有把你拉出来,你是不是就准备让这些人打死你?”
“我……我信你。”
“……”这下凤流野哑火了,抱起平珺就去了角落。
祁明心看着二人的背影,突然觉得什么肖越衾,什么报仇,都抵不过活着的人好好在一起,他看了一眼旁边的卞昱清,却发现这人依垂着一张脸没有表情,突然就想到方才用匕首假意割手腕逼他就范的事情了,他无端有些心虚,拉着卞昱清的手说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卞昱清摇了摇头,还是有些没有精神的说:“我是不是给你添了很多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我最喜欢你给我找的麻烦了,我方才是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的,以后不会这样了,你不要多想……”祁明心连忙说道。
“……”卞昱清没有说话,用手轻抚着祁明心左手腕上的那道浅浅的疤痕。
“哈哈哈……好痒啊,你越摸我越痒……”他手腕上的伤才掉痂,现在都是新长出的嫩肉,摸上去痒的不行,他又不敢去抓,这下就跟身上有虱子似的,开始扭来扭去,果然是正经不过片刻就原形毕露了,连卞昱清都被他逗笑了。
看到这人笑了祁明心就知道这个事情是翻篇了。笑着笑着他又苦着一张脸了:“你说师兄他会不会有事啊?”
“不会的,我已经让陈伯追过去了……”
“真的?”祁明心这会眼睛亮亮的。
卞昱清点了点头,说道:“有消息了我们就先过去。”
祁明心扭头看了一眼在一边交头接耳的二人,朝身旁的人说道:“看样子凤流野已经恢复正常了,方才看到这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以为他已经生无可恋了呢。”
卞昱清也扭过头,看了看说道:“可能是吧,不过现在是不会的,等会救人我们两人就够了,让他们好好待着吧……”
祁明心点了点头,却发现那边凤流野又开始凶平珺了。
可能是看着平珺好了点,凤流野下来的火气又上去了,气愤的说道:“现在知道只有我对你好了吧?你看你方才将这一切都揽在身上,那老匹夫一点反应都没有……”
平珺知道他是在替自己不值,低下头将他的手捏在手里说道:“我只想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