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我可都看着呢。刚我还看你枕在献臣的大腿上。”
容探竟然有些心虚:“所以呢?我都不能枕一下了?”
“你上个月才在楚楼馆包了个唱戏的小倌,都城里谁不知道,我说容二你也真没良心,李家对你这么好,你却连人家儿子都不放过。”
容探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我包那个小倌是唱戏的,不是那什么的,碰都没碰他一下,不信你问李牧!”
李牧脸上颇有些不自然,点头说:“是。”
“再说了,我跟李牧是亲兄弟一样,搂搂抱抱的很正常,更何况靠一下,我还调戏你呢,你怎么不说?”
“你承认你调戏我了吧,”范行之笑了,说:“你心里要没鬼,你急个什么劲呢?”
“我急什么……”容探抬头看了一眼李牧: “我要跟他有什么,那也是两情相悦,我容二从不干强迫人的勾当。”
范行之笑了笑,进里头去了。容探心下却不自在,扭头看李牧:“你还笑,你刚才怎么也不说话。”
“慎言兄是玩笑话,你也当真了。”
李牧话音刚落,就听范行之在门那头笑道:“所以说他心虚,心虚才当真呢。”
“哎你个范行之……”容探拎了李牧的剑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