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蔓延极快,很快容氏当家人也丧了命。在这种情况下,东河容氏要求尽快迎接质子容探归乡。承继不承继暂且不说,老子死了,儿子起码也该去哭灵送终。
谁知道容探听了来使的话,却一直嘟囔:“那里既然都出怪病了,还让我回去,我回去要是染了病可如何是好,我连个媳妇都还没讨一个呢,我不回去,我在这里快活的很!”
接连两日都是如此口气,气的他老师傅怒骂:“你……你……”
如果不当着来使的面,老师傅大概是要骂他的,但是如今外人在,他气的满脸通红,却骂不出来了。范行之好言相劝,容探只是不听,自己到后院去了。
他老子死了,他竟然也没觉得有多难过。其实半月之前他就听闻东河出了恶事,他老子身体有些不好。他在院子里的歪把子树上躺着,忽然听到有脚步声过来,他赶紧趴到树干上,朝下喊道:“李牧,李牧。”
树下一个青年男子,高大挺拔,如松似柏,闻言抬头看他,端的是墨眉星目,英俊周正。
“李牧,我们要回家啦,你高兴不高兴?”
李牧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