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草也不知道是什么草,跟绒毯一样,摸起来特别舒服,躺在上面鼻尖都是美妙的青草气息,身上暖融融的,像在享受最高级的阳光。
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忽然就被人声吵醒。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那两个声音离我不远,还越来越吵。“你两个月没见我,见我就为了说这个?江暮,不要再提这件事,今天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你能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不能。小鹤,我和你在一起是为了开心,现在不开心了,自然要和你分开去追寻自己的幸福。我不是一个拖拖拉拉的人,也不想一直拖着你。”“不开心?我出车祸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觉得我站不起来了,急着摆脱我?”
我整个人僵住,再次为自己听到的八卦感到无语,这到底是我的问题还是他们的问题,怎么每次都能被我撞见?
江暮声音敷衍,与半年前温柔体贴的形象形成鲜明对比:“随便你怎么想吧,要是把我想得这么不堪能让你高兴,我也不介意。”
“阿暮,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一激灵,总算想起为什么总觉得席宗鹤的声音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