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幽深漆黑:“是了,我有你,为什么还要靠自己?”
他问着自己,似乎觉得方才的自食其力蠢透了。
我握着毛巾的手顿在他大腿内侧,那是个非常尴尬而敏感的位置,能让我轻易感觉到他yù_wàng的抬头。
我头皮有些发麻,倒不是抗拒,只是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
在我快要控制不住滴下口涎时,他终于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
他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够简单,也够直白。
当初我求他相救时,就说愿意当牛做马回报他,如今被他插两下又算得了什么,要是没这觉悟,我也不会签那份合同。
再者,我和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没什么好矜持的。
我乖乖站起来,利索地脱了衣服裤子,用洗手台上的玫瑰甘油做了基础的润滑。
他全程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出有意思的小品。
我低垂着眼,扶着他的yīn_jīng往下坐。饱满的guī_tóu破开门户,一路抵进肠道深处。
有些痛,有些涩。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顾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