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翊心中惋惜,只是当时局面,少巫势在必得,还潜伏布置十多年,除非当时门内陆齐在,否则很难保下大多数人的性命。
方寒阳目光锐利,声音也有些严肃:“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月裂长老少巫为何突然反水?”
付翊看了他一眼,想起那晚在月裂门中发现少巫是长生教人时那种震惊恐惧痛苦绝望的心情,摇了摇头,脸色都白了几分。
付翊:“你不知道为好,它太危险了。”
方寒阳看了他片刻,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说:“果然如他所说,你不打算告诉我这些。”
付翊:“什么?”
方寒阳:“付翊,在你心里,有没有拿我们十年的友情当回事情,有没有把我当兄弟?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件事从我身边剥离得干干净净,让我一无所知?你知道我赶到月裂门内,看到你和余欣全身上下都是血,都快要吓死了!”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付翊按着他的肩膀,“你能不能心平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