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是良性的,我早说过!”温妈大声地说,声音元气十足,充满了喜悦和欣喜。
温书缓缓地坐在地上,重重抹把脸,在空中飘荡几天的心脏终于重新落回他的身体,背脊贴着墙壁的时候才感觉到那些争先恐后的冷汗,劫后余生的狂喜使他浑身使不上力气。
“我早就说了,早就说了....”温妈不停地重复着,兴奋的脸都红了,双手不断地颤抖,但没有人制止她也没人感到奇怪,医生和护士都向她投来理解的视线。
谢充林蹲在温书面前,摸了摸他发汗的额头,怜惜地说:“没事了,都结束了。”
温书涣散的视线缓缓集中到他的脸上,黑白澄明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谢充林想吻吻他,安慰一下他可怜的大男孩,可现在不合适。
他只能伸出手抚摸他的脸颊,抚摸他的头发,语气安慰地说:“都没事了,别害怕,等下温叔叔会被推出来,我们要送他回病房。”
温书迟缓的点点头,眼泪这时才顺着眼眶留下来,大颗大颗地砸在蜷缩的手臂上。
谢充林还是没等到和温书一起回b市,他的秘书一天给他打八百个电话,他不得不提前赶回公司。
温爸在当天晚上醒过来,精神有点萎靡,没一会就又睡过去了,医生说这是正常现象,过两个就可以恢复正常。
放在心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