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莫笑了笑,因为法齐亚做怪相的表情明显是想用幽默化解空气中隐藏的不安。
“如果我能从矿场出去,我想我会试试的。”泽莫道。“是在这里关七天就去矿场吗?”
“嗯,关七天。”法齐亚道,“我已经被关了四天了,你关了三天。”
“你想过逃跑吗?”泽莫看向监狱的栏杆问。
“逃跑?“法齐亚看了看外面走过的狱卒,“我还是比较珍惜我的小命的,这种豪赌还不敢去下注。”
“看看他们拿的枪,我除了根牙签可是什么都没有。”法齐亚道,不过他立刻回头看向泽莫——“你不是可以——”
“我还不能稳定的操纵。”泽莫道,“说不定会把那东西转向我们自己。”
“说的也对。”法齐亚道。“所以又是挖两年的矿,继续去干老活路,啊,人生就是这么操蛋。”
“你知道怎么加入义军吗?”泽莫问。
法齐亚看了他一眼:“你真的要去?”
“不然呢?”
“你知道,”法齐亚道,“一般人们说‘也许’的时候,都是当成否定看比较保险。”
“所以你知道怎么加入吗?”
法齐亚摇头:“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去打探他们的消息,或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