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谢文尔在她旁边坐下,“你就由着大哥胡来?这对闻棣他们不公平。”
李灵遇徐徐睁开眼睛,看着她:“你一开始也没有反对闻栖这样做,现在怎么态度转变了?我听小刘说,你前两天在门口遇见那个叫小许的孩子了,还凶巴巴地把人赶走了,现在是感到愧疚吗?”
谢闻棣被关在家里整整一周,明天就是上课的日子,但李灵遇和谢闻栖两人都没有要放他上学的意思。
谢闻棣从一开始的狂躁,渐渐变得麻木,如同死狗一般和自家金毛趴在地上数蚂蚁,谢闻栖上前,踹了他一脚。
“要死啊你。”谢闻栖看不过他这没出息的样子。
“你们都有病。”谢闻棣坐起身子,指着谢闻栖,又往屋子里面指了指,“你们这样做除了伤害他,还有什么意义?你们连见都不见他一面,凭什么就说他跟我只是儿戏一场?!”
谢闻栖冷笑:“他要是真的为你不顾一切,现在他就应该出现在你的面前。区区一个茗湖畔的警卫都能把他难住,你们谈什么真爱。”
“谬论!”
“事实!”
谢闻棣跳起来要打他,谢闻栖轻易架住他的招式,“怎么,要打老师了?”
谢闻棣的拳脚功夫基本都是谢闻栖教出来的,谢闻棣要打谢闻栖,还早上一百年。谢闻棣愤愤地推开他,往屋子里走。
金毛屁颠屁颠地跟着他跑。
谢闻棣把自己扔沙发上,气呼呼地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