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陆晦,不会也不可能发展成那种关系,平时玩玩可以,但是把这些短暂的虚幻的当成是真实,他是不会允许自己成为这样愚蠢的人的。
“唉,空欢喜又空焦虑。”杨姨点了一根女士香烟,夹在手里却并不吸,“人真是矛盾的,我一直盼你赶快谈恋爱,可是刚刚以为你真的有人了,又忐忑得不行,怕你遇到不够好的人,怕你爱上不爱你的人。”
“您放心吧,我不会的。”周重行安抚她,但这也是真话——因为他暂时不会让自己爱上任何人,比起这个,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从小到大,我都把你当做儿子一样,许多人跟我说你真懂事,不必让人担心,不像陆永丰整天花天酒地当二世祖。”杨姨看着手中的烟,白色的烟雾在夜色中变得渺茫,“可是陆永丰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含着金钥匙出生,本来就有花不完的钱,他爱玩那就让他尽情玩好了。我最担心你,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自己扛,总是一副冷冰冰没有感情的样子,其实比谁都死心眼。”
你这样的性子真是像足了你妈妈。
杨姨继续说:“我怕你在事业上太执着,又怕你在爱情上孤注一掷死不悔改。”
就像你妈妈当年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