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远脸上倒没什么特殊的表情,见他醒来,就松手起身,站在床边:“去刷牙,刷完出来吃饭。”
云溪愣愣地听话去洗漱,洗完出去,看见桌上除了两只碗,还摆了一堆药盒和药瓶。
傅闻远站在桌边,体高肩宽,手里拿着他装药,两相对比极不相称,却一直低着头,很认真地边看边往外掏,听见他出来,动作没停,不回头地问:“早上吃哪些?饭前吃饭后吃?”
云溪接过小包,从里头拿了一瓶,又从桌上捞了一盒,边开包装边说:“饭前饭后都有,饭前吃这两个。”
傅闻远看了眼,给他递了杯水。
吃完饭,云溪又踩着拖鞋啪嗒啪嗒去洗碗,傅闻远在客厅收拾他在房子里一天两夜放出来的东西。时针刚指到七,分针也没过多少,窗外还是一片浓黑,两个人就上了车。
回程是傅泽远派过来的司机开车,副驾一个安保,云溪跟傅闻远都坐在后座。车上连广播都没开,来时傅闻远只是开了辆越野,前后座间亦没有隔板,四人只能沉默。
刚上路的天色同晚上没什么分别,到了快要出城的路段,柏油路